快就过去了。”
小金乌轻声劝慰着,看到阿萝哭成这样他也很想哭,一向纯净温和的墨玉色的眼眸都变得湿漉漉的。他真的好喜欢阿萝,最喜欢看她无忧无虑的欢快笑容,如今却要亲手夺走她的笑容,想想就觉得心痛。只是再如何不愿也必须遵照大哥的命令行事,他无法忍受把自己喜欢的女孩交给其他人糟蹋,所以他只能亲自玷污这个放在心尖上的女孩,哪怕再也无法得到她的原谅。
充满绝望却又隐含一丝渴望的伸手缓缓拉下阿萝遮体的披风,却震惊的发现她竟然被锁了琵琶骨,埋入皮肉的银环上还连着一截锁链,完全可以想象阿萝承受这一切时有多疼。之前突然看到阿萝的裸/体太过于痴迷都没有注意到这个近乎于刑具的东西,直到此时才恍然发觉阿萝为何会沦落到如此地步,对她至关重要的宝莲灯被封在体内无法取出,也难怪无法反抗大哥。
深吸一口气,小金乌就把她身上遮体的披风彻底拿开,原本他还以为被大哥这样看着根本就硬不起来,映入眼帘那曼妙美丽的身体却一下子让他有了反应,手也控制不住的抚摸着阿萝柔白的肌肤,只觉得入手细腻柔滑,是从未感受过的美妙手感,让他的身体越发的火热起来。
感觉到炙热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上游移,无法反抗的秀萝眼泪流得更凶了,双眼都哭得红通通的,看起来分外的凄楚可怜,让小金乌越发的心疼,充满安抚的说:“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
他的话完全没有安抚到秀萝,这根本就不是温不温柔的问题,而是她没法接受大金乌之外的任何人,想到自己即将要给小金乌就痛苦不已,眼泪根本就止不住。
看到阿萝哭得这么伤心,小金乌也知道这种时候再多的安慰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掩盖不了自己将要做的肮脏之事,反正都要被阿萝厌恶,倒不如遵循自己的心意放纵一回。
这样想着的小金乌鼓起勇气把生涩的吻落在渴求已久的阿萝的唇上,那娇嫩的触感顿时令他只觉得一股电流窜上来,虽然仅仅碰触一下就被阿萝扭头避开,他还是产生了强烈的性/冲动,很想得到身下的女子。
“阿萝我要来了你别怕”
轻轻喘/息着的小金乌分开她一直拼命合拢的双/腿,顿时让秀萝惊慌失措起来,想要用力踢蹬却被轻而易举的制住,最为柔软的地方也被灼热的物什抵住更是让她害怕得心都在颤抖。
秀萝终于忍受不住,转头向一直冷眼旁观的帝曜求救,她说不出话,只能一次次无声的说着“救救我”,朦胧的泪眼充满期盼之色,哪怕就是帝曜将自己打入这种绝望的境地,最后的关头还是对他抱有着希望。然而帝曜仅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一动不动如同雕塑一般。
干涩的花/蕊突然被滚烫而又粗/涨的硬/物用力贯穿,秀萝痛得仰起头,纤细的脖颈就好像濒死的天鹅向后弯出一个美丽却又绝望的弧度,她的眼中已经再无一丝神采,空洞得好像什么都没有。
生平第一次享受到这种极致快乐的小金乌抱紧她,一边在她的身上律/动一边喘息道:“好舒服阿萝你终于成为我的了”
眼里已经流不出泪的秀萝好像听不到他的话,哪怕羸弱的身体在小金乌的撞击下无助的晃动着,空洞的双眼却依旧看着目睹这一切发生的帝曜,眼见他站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去,秀萝露出一抹悲凉至极的惨笑,看着他的背影无声说出三个字。
从寝殿大步走出的帝曜发泄的一挥手,院中的千年古树已经化为焦炭,差一点,刚刚他差一点就杀了侵/犯龙女的十弟,若是再不出来,只怕会控制不住把曾经拼死保护的弟弟弄死。
走进夕照宫的大殿,挥袖一拂,地上已经出现十几个酒坛,扯开封口,帝曜就拿起酒坛倾倒入口中,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很想喝酒c很想把自己灌醉,龙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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