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后果,所以才会甘愿画地为牢的被囚禁这里,情愿被侮辱伤害也不肯扯断那脆弱的绳索,傻得就像曾经的阿萝。
看大金乌安静的靠坐在那里没有离开的打算,秀萝的手缓慢的抚摸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低缓的声音透着异样的声调,“你以为过分的事情仅仅是疼痛吗?若只是这样我也不会恨上他,为了他任何痛苦都能忍耐,唯独不能忍受他把我送给其他的男人糟蹋。你不能忍受的事情是什么?是这里吗?”
秀萝的手指抚摸到他的后/庭,顿时令大金乌睁大双眼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也令秀萝笑得分外的病态。
“当初从他那里得知要去服侍小金乌,我的表情大概就跟现在的你一样吧,你知道吗?这个世界有个词叫女攻男受,就是找东西一端插进我这里,另一端捅进你那里,等我用力动起来时你就会像个女人一样的承欢了,你觉得怎样?”
大金乌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尽,手也用力的握紧,却依旧没有扯断连接彼此的红线,只是忧伤的看着阿萝,最终闭上双眼,既然是欠她的,还了便是。
秀萝在他的面颊亲吻一下话音轻柔的说:“我开玩笑的,怎么可能这样侮辱你,就算再恨你也做不到这一点。”
眼看大金乌明显的松了口气,刚刚正常一些的秀萝却是又神经质的嘿嘿笑起来,“不如还是继续帮你榨/精吧,已经很痛了吧,我会把你彻底榨干,到时候就不会想着别的女人了吧。”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揉弄起草丛中萎靡不振的软肉,很快就让它处于半硬的状态,只是之前已经射了很多次,现在实在没什么精神,让秀萝无趣的弹弄两下,然后看着脸上再度染上一抹潮红的大金乌的说:“这样可不行哦,我还想榨/干你,硬不起来我还怎么榨?”
歪着头想了一下,秀萝笑得充满孩子气的说:“是不是不喜欢用手做啊,还是你喜欢我用嘴伺候你?其实还是很多其他的方法哦,我们都可以尝试呢,不过”
秀萝忽然又变得暴躁起来,在他的肩膀用力咬了一口才说:“不要想着进入我的身体,最讨厌这种事!”
大金乌都习惯了阿萝的喜怒无常,宽容的看着她,明白她现在根本就控制不住情绪,只希望她眼里的血红能够尽快的褪去。
“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我的孩子问我为什么不让他出生,醒来后就觉得小腹很疼,明明一开始就用内丹治愈了身体不可能会痛的,你说这种疼痛到底是幻觉还是真正的疼痛?”
忽然变得柔和起来的秀萝低喃的问着,其实她根本就没打算从大金乌那里得到答案,只是心里很难受,她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只要想想就觉得很痛苦。
秀萝忽然没心思折腾大金乌了,从他的身上起来就扯开幔帐下了床,然后简单整理下身上的衣裙走出房门,想要一个人静静。
她倚靠着房门想要吹吹风,忽然听到外墙那边有动静,信步走过去,只见那个被大金乌喜欢的女人正坐在墙头笨拙的把梯子从墙外拉到墙内,却原来是大丫实在很想见大金乌,又敲不开门,就从附近相熟的人家借了个梯子过来,无论如何都想看看他究竟怎么样了。
情绪平和了许多的秀萝眼里的红色几乎都消退了,然而看到这个让她连最后的温暖都失去了的女人当即就暴躁的红了眼睛,手隔空一抓就把墙头的大丫拉到自己的面前,然后捏紧她的脖颈恶狠狠的说:“你来做什么?”
大丫被捏得几乎喘不过气,下意识的抓着她的手话都说不出来,秀萝看到她这个样子充满恶意的笑道:“你是来找他的吧,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既然你连我最后的幸福都夺走了,我就把你的命拿走好了。”
满意的看着她惊恐的神色,秀萝掐紧她咽喉的手微微松开一些,终于能够说话的大丫当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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