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嫁给凌哥哥,可是如今,还能嫁给他吗?
外面的树,叶子已经差不多掉光了,在瑟瑟的秋风里颤抖着,一片凄凉。
严雪恬望着那树发起了呆。
宁双进来的时侯,她都没有听到门响。
宁双在她背后站了许久,她却只是怔怔的看着窗外,眼泪却一直往下流着。
宁双皱着眉头,走了过来,递给她一张纸巾,“怎么哭了?”
严雪恬回过头来看到是宁双,她冲着他大吼,“谁让你进来的?”
宁双只是看着她,很执着的把手里的纸巾递到她面前,也不说话。
就算她对他吼,对他发脾气,他也不说话,就只是站在那里任由她吼。
最后严雪恬只能从他手里夺过纸巾,胡乱的在自己脸上抹了起来。
擦干了泪,还奋力的擤了一下鼻涕,直接将纸巾揉成一团丢在地上。
宁双好脾气的弯身把纸巾再捡起来,扔进垃圾桶。
严雪恬本来也不是什么刁蛮的人,自己这样对人家发脾气,他还是那样好声好气的,还把她擦了眼泪和鼻涕的纸巾给捡了起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了,略带着鼻音问他,“我跟你以前不认识吧?”
“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宁双沉默了一会儿,伸手又拿出一张纸巾,自己直接动手帮她擦了擦唇角,“因为我是医生,你是我的病人。”
严雪恬被他的动作惊了一下,向后缩了一下,脸微红道:“可是,我是张医生的病人,不是你的。”
宁双勾了勾唇,“你也是我的病人,所有病人和医生的关系,都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所有医生,都应该关心病人。”
严雪恬被他绕的有点晕,眨着眼睛看着他,“你在说什么啊?”
“听不懂就算了,你刚才为什么哭?”宁双问了一句,他似乎是知道严雪恬不会回答他,因为以他这一天对严雪恬的观察,她似乎是一个总喜欢在别人面前故作坚强的女孩儿,很令人心疼。
于是他在她还没有说话之前,率先又说了一句,“我作为医生,很有必要了解一下病人的心理。”
严雪恬茫茫然的问:“你说我到底还能活多久?”
宁双愣了一下,“你在瞎说什么呢?你当然能活到老,到白头啊。”
严雪恬张大了眼睛,伸手拉过他,一脸的不能置信,“你说的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宁双点了点头。
严雪恬也不知道是哭还是在笑,“我真的可以活到老去吗?那我就可以跟凌哥哥一起慢慢变老了,是不是?”
宁双听到这里,叹了一口气,点头,“当然是。”
他又抽出一张纸巾,帮她擦了脸上的泪痕。
苏慕烟坐地铁去了集团,一下地铁,抬头便能看到他公司的那栋大厦,叫夜潮墟。
她每一次来到这里,都能看到那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每一次她都要认认真真的想了一下,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好奇怪的名字啊,一般这种大厦的名字不都是要有一定的意义的嘛,可是他的公司的那栋楼,真的是一点意义也没有,或许是有什么意义,她不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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