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一声没有吭,努力跟上他的脚步。
容姨说他最爱的颜色是黑色和暗红色,这种喜爱甚至变态到渗透他个人生活的各个方面。
其实单徙觉得,他做任何事情都是按照这种性情来的——暗藏着隐晦的c变态的偏执。
也许没什么明确的理由,就只是他想那么做,所以就做了。
他不讲规矩,他制定规矩。
这种人最危险,也最吸引人。
单徙一想到这个就有点绝望,漫长的余生,都将被他吃得死死的。
拐过廊道,等电梯时,他还是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放开了她的手臂。
周围没什么人来往,灯光明亮,廊道安静。
单徙大着胆,从他身旁挪到他面前。
再大胆一点,举高双臂圈住他的脖颈。
仰着脸,软声软气地问:“张梓游,你刚刚怎么了呀?”
他垂下眼帘,看着面前的小姑娘。
“没怎么,手抖。”
“”这理由可以的。
不管,还肯跟她说话就好。
单徙弯起双眼,“是不是因为太冷了,所以手才颤抖呀?”
他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
“我的手超暖,我帮你暖暖手,好不好?”她温言软语,试图融化他周身的冰霜reads;。
说着就放下自己的手臂,抓起他的双手。
见他没有拒绝,把他的手裹在自己的掌心。
虽然不能完全裹住,好歹覆盖了大部分。
张梓游一直低眸看着她,任她自动自觉地做着一切。
单徙有点苦恼,因为这人的手是真的好凉,凉至骨骼。
她自己双手的温度都快耗尽了,即将要被他的寒凉反噬。
他突然抽出手
她愣了一下。
是身后的电梯门开了
单徙悄悄呼出一口气,跟在他身后走进去,还是有点胆战心惊。
不是没见过他尖锐的模样,只是发现原来他还可以更尖锐。
3
电梯门关上。
张梓游把她逼到角落处,也不设防,双手就那么收在裤兜里,无声地看着她。
“”单徙想了想,自觉地报告给他:“她们就c问了我有没有外文名;是不是跟你同居;还有”
“继续。”
她低着脑袋,视线正好落在他腰间。
内里的黑色衬衣束进皮带,甚至连衣服上的褶皱都显现出他的独特气质。
单徙简直有点魔怔了。
结结巴巴地开口:“还有就是她们告诉我,你c你的母亲在市内的精神疗养院治病,然后就c就好像是c因为你太忙了,她想见你又见不到就c这样子。”
他笑了一声,难以掩饰的不屑从笑声里流露而出,纠正道:“养母。”
“什么?”
“是养母,不是母亲。”
“哦,对”单徙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真笨,他明明说过的
张梓游用食指抬起她下巴。
动作轻佻,又有着说不出的陌生感。
另一只手还收在裤兜里,俯视着她。
“我上次让你答应我的,还记得吗?”
“哪个上次呀?我答应过你很多事呀。”
单徙拼命故作镇定,掰着手指头数。
“嗯我答应过你不再那么蠢,答应过你要吃胖一点,还答应过你不会再让你说情话啦,还有———”
“信我,”他打断他的话,抓住她的手指,“答应我,只准信我。”
单徙仰脸看着他,尖秀好看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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