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继续说。
“我在想哦,你一定不能太早死,”她说着,吸了吸鼻子,“因为我发现,只要一想到你不在我身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所以如果你死了,我也会立刻死掉的。”
他没有立刻给出任何反应,桌底下一时静悄悄的。
单徙娇憨地笑着,接着说:“我刚想完这个,打开厕所门,迎面就被安保叔叔吓了一跳。那可是女洗手间呢!”
张梓游也哼出一声笑,抬手揉乱她的短发。
“小纯情。”
她软软地应了句。
“真想在这里就把你要了”他的声音一丝丝钻进她耳蜗,低沉魅惑。
好痒,耳朵痒,心里痒,她呆呆地趴在他肩膀上,不知道该说啥。
张梓游咬她的耳朵,说:“让你欢愉到哭泣,哭着求我”
“求你什么?”
“求我”他闭上双眼,“不要再爱你。”
被我爱着,是一场浩劫。你懂吗?
4
短暂而漫长的葬礼仪式终于结束,人们的生活还在安然继续。
张梓游牵着单徙走出教堂,kare在外面等着他们reads;。
“今天是八月二十八,她九月就可以以女主人身份入你户籍了,”kare指了指单徙,跟他说,“今天要不要顺路去把相关手续办一下?”
“可以。”他牵着她下台阶,知道她不可能听得懂挪威语。
“我的事也差不多了,”张梓游顿了一下,唇边的笑透着邪气,“一次就够,不陪他们玩了。”
“会给他们留下翻盘的余地吗?”
“不会。”
5
取车的时候,车子之间的通道太窄,张梓游让kare跟单徙在地下停车场的空地等着。
他转身那一刻,birk走进停车场。
他退出车c抬眼看向后视镜时,正看见birk把手伸向他的天使。
不要。
不要跟他握手。
leanl,算我求你。
她的指尖触到birk的掌心。
倒退着的车子撞上另一辆车。
那边的几个人转头看向发出声响的车子。
单徙收回手臂。
张梓游从车上下来。
kare看见他眼底阴霾深重,再看一眼不以为意的birk。
想拦都来不及拦。
他刚走近,就突然伸手把birk腰间别着的手枪夺过来。
猝不及防,无比熟悉。
后者反应不及,被他推倒在旁边车子上。
“信不信我毙了你!”张梓游扣动扳机,枪口抵在他的脑门侧。
眉眼间神色阴狠,随时准备给他致命一枪。
侧着头看向身后的张梓游,birk勉强挤出一个笑,语气嘲讽,“你还拿得起枪?”
握着枪的手,微不可见地开始颤抖。
额角青筋涨起,他感到了久违的疼痛。
从十指,火速蔓延到心脏。
张梓游反手用枪砸向他后颈,同时自己的手也被咯到,发出小而脆的一声响。
bird立时晕过去。
他扔下枪,转身看单徙,眼尾尖锐。
她彻底懵在那里,既不通语言,又不明白他的危险举动。
“张”kare刚开口,只见他走过去把单徙摁在怀里。
重复说着一句她听不懂的话:“我没事,我没事,我没事”
单徙被吓得哭出声,回抱着他,哭得肩膀一缩一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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