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偏着头瞧她,“还是说,是你随口胡诌的?”
“”单徙翻了个白眼,“好吧,是我说的。”
他抬手敲了下她脑门,往她眼睛里吹气。
单徙边躲边嘀咕:“你干嘛呀?很冷哎。”
“想吃冰淇淋吗?”他咬着下唇,眉眼生动。
“吃什么?”
“冰淇淋。”他笑着看她,双眼亮晶晶的。
单徙:“”
他是不是不为人知地疯了?
为什么这神情像个小孩一样?
好好的为什么想吃冰淇淋,还是这么冷的天
“但是,有一个条件。”他走到她左边,用右手揽住她肩膀。
“什么条件?”
“你不能向容嬷嬷告状,关于我们吃了冰淇淋这件事。”
“”
“拉钩?”
“还没吃呢,拉什么钩?”
“我已经让人去帮我们拿了。”
“”单徙转头看他,用看r的表情。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怪异目光,说:“我的是茉莉抹茶,你的是巧克力。”
他微微仰着下巴,像在回忆,又像在期待。
“我们吃完再拉钩。”
“”单徙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
他不跟她计较,拿下她的手,轻轻捏她脸颊,“记得保密。”
“”
单徙被他揽着肩膀往前走,就像被一个叛逆期的少年成功邀请,要去做一件不能被大人们知道的坏事。
“混蛋的大混蛋,我问你哦”
“问,纯情的小纯情。”
“你看过电影《阿飞正传》吗?”
“无脚鸟。”
“对,就是它。你说起冰淇淋的时候,让我想到无脚鸟。”
“是吗?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无脚鸟永不能落地,直到筋疲力尽而死。
可是,如果有一天,它很想落地,该怎么办?
就像,坟冢之上开出了花,该怎么办?
我是不是也要用玻璃罩,把我的小玫瑰罩起来?
人们都跑哪儿去了?
谁来告诉我,该怎样降落。
知不知道,这宇宙孤独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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