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晦涩难懂”,暗暗在心里点了点头,就是啊,他说的就是晦涩难懂了点,每次他师父和其他峰的峰主c掌门听到他的讲解就老是说他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那景舒引气入体后,有何不同于以往的感受?”花之容继续端着脸问。
文景舒把自己的感受一一都说了,花之容一边听一边点头,两个人走着回房,等文景舒讲完,两个人正好也也到了。
花之容拿出一个小牌子递到文景舒手里:“这是归一心法。”
文景舒结果小牌子翻了翻,就是块小玉牌,他没研究过玉,不知道玉的好坏,但是这块玉就连他这种完全不懂的人都感觉是一块上好的玉,可是再上好的玉,也不是本书。
看着文景舒皱着眉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花之容轻轻咳嗽一声:“你把玉牌贴于额头,用我路上给你讲的办法,将神识探入玉牌内。”
修仙之人只要引气入体后便有神识,只是刚刚引气入体的小修士甚至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再弱,那也是客观存在的,文景舒按照刚才花之容教的,把玉牌贴在额头处,闭上了眼,集中精神,把“神识”往这块玉牌里钻。
文景舒只觉得一阵刺痛,刺痛过后,他的脑内立即涌入了大量的文字内容,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但他也明白,这不是凭空出现的,而是从玉牌里探知的。
文景舒睁开眼,看了一眼小玉牌,又立即闭上了眼,开始整理那些填塞进来的内容。
而在花之容站在一边捧脸,不愧是他看中的人,这么快就领悟了,要知道很多内门弟子都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学会使用神识,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教的太好了,花之容默默地给自己点了个赞。
花花还趴在他的肩膀上睡大觉,没心没肺的样子。
文景舒算了算,自己到第一个世界的时间其实都没有过一个月,却总觉得已经过了很久了,大概是因为小王爷给他的感觉就像是认识了许久,很多亲近的动作他甚至都没有犹豫,自然而然的就做出来了。
文景舒又试图回忆一下过去,记忆仍旧是一片空白reads;。
这些事情都急不来,文景舒叹了口气,一步步来吧,到最后总会知道的。
在王府的日子说无聊也确实无聊,但小王爷也不拘着他什么,自从上次谢天佑的事情后,现在文景舒每次出门都会有两三个的护卫跟着。
原本是不止两三个的,这还是在文景舒强烈要求下,小王爷给了减去了四分之三的人。
招摇还是一方面,最大的问题其实是文景舒出门一趟,发现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他和小王爷c谢天佑之间的三角关系,有一次去听说书的时候,就听到说书先生换了个背景c换了个名字,把他们仨的故事添油加醋的叙述了一遍。
文景舒听了一段,默默地退出去了。
因为在文景舒的要求,那些个侍卫都穿的便服,除了去过谢天佑诗会上的那些王孙贵族和他原来戏班子的人,都不会认识文景舒。
但这样也导致京城的百姓在讨论文景舒到底是何许人也的时候,完全不能顾虑到一旁正在游览的文景舒。
“你知道小王爷家里那个男宠吧?”
“对对,就是原本谢天佑的男宠,听说长得那叫一个标致,把那王家的小姐都给比下去了。”
“标致”的文景舒默默的转过身,这些八卦,还是不听的好。
再过几天出来,就又变成了这样。
“哎,你听说了没?就那个,小王爷家的男宠,床上功夫,啧啧,不然怎么栓得住看扁了各色美人的谢天佑和小王爷的心?”
“我也听说了,现在谢天佑都对他念念不忘呢,寻芳阁前两天不是出了个新头牌吗?据说就和那个什么男宠长得极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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