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个粥还算好, 文景舒想蒸个鸡蛋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捡了根湿柴,瞬间,灰白色的浓烟就席卷了灶台这个小角落,还有往外蔓延的趋势。
“咳咳, 把门和窗户开一下。”文景舒捂着嘴用火钳取出那块湿柴,对着花之容说道。
花之容点点头,小跑着把门窗打开了, 文景舒赶紧把湿柴扔了出去,又咳嗽了两声, 转过身的时候就看到花之容担心的看着他。
“你没事吧?”花之容睁大眼睛,一脸的担忧。
“没事。”文景舒抹了把脸, 蹭下一手的灰, 烟熏着脸了。
文景舒拒绝去想这个时候花之容眼中的他是什么样子的,想去洗把脸才想起来他还没给花之容洗脸。
他取了两根柳条, 帮着花之容刷了牙, 又洗了把脸, 弄好这一切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又忘了什么。
鸡蛋还在锅里蒸着呢。
锅里的水已经干的差不多了,那碗蒸鸡蛋瘪下去一大块, 看上去又老又干, 文景舒和花之容盯着看了半天, 最后文景舒叹了口气:“我再蒸一碗吧。”
“不要了,就这个吧。”花之容挺起胸膛,善解人意的说道, 脸上写满了“快夸我,快夸我。”,文景舒没忍住,伸手掐了一把他嫩滑滑的脸蛋:“先将就着吃一下。”
在这个家里鸡蛋也不是什么便宜的物什,原本还好,家里有五只母鸡c三只公鸡,母鸡有大有小,三只小一点的都被他亲戚抓走了,公鸡也在丧礼上用掉了,现在就剩两只已经不怎么产蛋了的老母鸡。
这两只老母鸡原身的爹娘是准备过段日子就炖了吃了的,文景舒准备再抓几只小鸡来,养大一点就把那两只老母鸡炖了,毕竟老母鸡产的蛋都不一定能抵得上它们吃的粮。
他取了一碟咸菜,两个人白粥配着咸菜就着老鸡蛋吃干净了。
文景舒一开始还怕花之容吃不惯,没想到他吃得很惯,连老鸡蛋底下那没打好而凝固的蛋白都吃干净了。
“景舒,我们现在要干嘛啊?”花之容站在他旁边看他洗碗,他也想洗来着,被文景舒无情的拒绝了,只好无聊的说说话打发时间。
“一会儿带你去镇上。”文景舒又把几个碗过了一遍,说道。
“哦。”花之容点了点头,开始思考镇上是个什么东西。
文景舒怕钱不够,就全带上了,花之容看着他的动作,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翻了翻自己那堆脏衣服,从脏衣服里取出一个钱袋,交到了文景舒的手里,文景舒一打开,这么个小钱袋里差不多装了十两银子现银,花之容又翻了翻他的那身破衣服,翻出了一千两银票。
农村里不怎么花钱,吃的是自家产的,也就每年要在穿的用的上花上一点钱,赶上家里红事白事才花大钱,最省的时候一家三四口人一年几百钱就够了,这一千两对于这里的人来说多到几辈子都花不完。
文景舒这家里因为是猎户,不怎么下田,额外多出一项吃食的费用,那一年也就一两银子左右,这同样是他们几辈子都花不完的财产。
他掂了掂原身爹娘留下的财产和花之容随手给他的,忍不住又掐了一下他家攻略对象的脸蛋,他愈发相信这个让他穿越的人就是故意的,给他添堵,堵死他才成。
花之容一张尖脸都被捏成了包子脸,可委屈了,干嘛老捏他脸,文景舒放下手,偏过头亲了一口,不捏了,换成亲。
花之容脸上立马浮现出一层淡红,包子脸也瞬间消下去了,他家相公也未免太奔放了点。
“走了,现在应该还能赶上牛叔家去镇上的车。”文景舒牵起他手,一面走着走着就把人走丢了,一面给他讲解。
“牛叔是谁?”花之容有问题就问,文景舒松开手开始锁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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