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皎皎被挪到洗手间后不久就醒了,她从马桶上站起来,一时有些蒙。“怎么连灯也不开。”她嘟囔着才打开灯,就听见楼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粟望!快点打120!”冯翌焦灼地大喊。
何皎皎连忙推门出去,冯翌脸色苍白,背着叶瞿下楼,粟望追在后面边哭边把手机递给冯翌,冯翌对着话筒飞快地报了这里的地址。
何母也被惊动,穿着睡袍赶下来。
“叶瞿怎么回事?”何皎皎几步跑过去,冯翌却把叶瞿护在怀里,双眸赤红。
粟望用座机打了总台电话,哽咽着叫对方立刻派车过来。
叶瞿靠在冯翌怀里,神志混乱,下/身高高跷起,所有的事物都扭曲着在他眼前跳舞,客厅的光晕尤其刺眼reads;。
“电瓶车来了,先把哥哥搬到门口,救护车很快就到。”粟望一直等在门口,农场的电瓶车一到他立刻跑进来。
粟望帮着冯翌背起叶瞿,又匆忙拿了件毛毯追上去。他们要把叶瞿先送到农场门口,救护车会在那里等。
何皎皎吓傻了,叶瞿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病成这样!可是当她想去看看叶瞿的时候,却被冯翌大声吼开。
何母也吓得不清,几次询问何皎皎到底怎么了,她只是不停地摇头,叶瞿还在冯翌怀里,不知是昏过去了还是醒了,粟望忙前忙后,帮叶瞿盖上毯子保暖。
救护车已经到了农场门口,医护人员抬着担架下来,把叶瞿送上救护车。冯翌和粟望也跟了上去,何皎皎穿着高跟鞋追赶不上,只能眼看着救护车拉响警笛,呜呜远去。
“怎么回事?”何母气喘吁吁地追在身后,她穿着睡袍裹着披肩,在夜风中瑟瑟发抖,“叶瞿怎么了?”
“不知道。”何皎皎呆立在夜色中,她想起叶瞿下身高高的帐篷,突然想到那杯牛奶,又急匆匆坐上电瓶车,赶回别墅。
她一下车立刻冲进厨房,台面上热好的牛奶已经不在了。
“完了。”她自言自语道,“是那两片药,是我放在里面的那两片药。”她捂住嘴泪如雨下。
“你是说那两片药?”何母心疼地询问,何皎皎却不理不睬,兀自自责。
“宝贝儿,你先别哭。”何母年纪不小了,大晚上的闹这么一出也有些力不从心,她蹲下身搂住何皎皎劝道,“是妈妈不好,你先起来,不要生病了。”
何皎皎不知听进了哪句话,真的乖乖站了起来,跟何母往沙发走去。别墅的门在此时又被敲响,何母略带疑惑地打开大门,一个笑容可掬地中年男人站在门外。
“何夫人,何小姐,打扰了。”
粟望和冯翌跟着救护车驶往最近的医院,叶瞿被连上一堆仪器,血压直线下降,彻底昏了过去。
粟望坐在救护车的长椅上,身体跟着车子一路颠簸,从上车开始,医生就没有停止忙碌,冯翌配合着医生回答关于叶瞿之前的状况。
“他血压骤降。以前发生过这种事情吗?”医生一边给他检查一边问道。
“没有,他身体一直很好,没有低血压。”冯翌还算镇定,字句清晰,“粟望,叶瞿病倒之前发生了什么?”
粟望神经紧绷,他心里一刻也不停地想着,是他害了叶瞿。
他听见问话,茫然地抬头望向冯翌,冯翌焦急地又催促了一遍,他才如梦初醒一般,“哥哥,哥哥把我逼到墙角,他呼吸好热”粟望一边说着一边哭起来,“牛奶,哥哥喝了牛奶!”
一定是小仙丹给的药出问题了,粟望绝望地想。
这个凡人虽然不是他亲哥哥,但这些日子对他的好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如果因为这件事让他失了性命粟望不敢再往下想。
“经过初步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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