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为什么你还没追到冯翌了。”
“你说什么?”姜伦一懵,忽然发现刚才说得不妥,连忙补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不用跟我解释。”叶瞿继续说道,“合理避税肯定有,但是偷税漏税不会,估计叶铮就是抓了某个合理避税的漏洞用来举报。账目审核清楚就没事了。”
“什么意思?”姜伦的眼神跟粟望一样懵逼。
叶瞿长长叹了口气,“税法的计算方式复杂,有时其实是合理避税,但如果断章取义的话,很容易被说成偷税漏税。叶铮故意要抓把柄,总能弄点所谓的证据出来。”
“哦。”姜伦点头,“也就是说,冯翌进去逛一圈就能出来?那叶铮抓他做什么?”
“为了打垮啵啵。”叶瞿说,“冯翌是啵啵的ce一,他不在啵啵必定大乱,而且大股东之一突然撤资reads;。叶铮只要想办法让冯翌在里面多呆上几天,啵啵的资金链撑不住也是有可能的。”
粟望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叶瞿说的每一个字他都明白,但是连在一起就不懂了。
比如,什么是税法?偷税漏税怎么回事?ce一又是什么?
粟望敲敲脑袋,觉得当人好累,还不如做一只小仓鼠!
“你从小就接受你爹的变态教育,这些事你应该能搞定,是不是?”姜伦试探。
叶瞿挡开粟望敲脑袋的手,胡乱□□了一把他的头发,把粟望搂进怀里,对姜伦说,“放心,啵啵不只是冯翌的心血,我不会让它倒下的。”
当天晚上,叶瞿就联系到了冯翌的父母。
冯翌的母亲在电话里立刻答应,会马上联系律师,着手处理冯翌的事情。
“伯母,冯翌无辜受牵连,我很抱歉。”叶瞿说。
“这些不必多说。当初做啵啵是冯翌先起的头,即使真要细算起来,也不能全怪你。”冯母说道。
“伯母,啵啵这里我会尽全力维持,冯翌的事就麻烦你们多操心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这里一定全力配合。”叶瞿说。
“恩,放心。”冯母说完,却也不挂电话,叶瞿也不好先挂,只听对方忽然问道,“听说有个男孩子在追冯翌?”
叶瞿一愣,这种事情冯母怎么知道的?
“有吗?没有吧!”叶瞿企图混过去。
“别在我面前装蒜了!你妈都跟我说了,说你那个弟弟一直追着他不放。”冯母说道,“你有照片吗?发我一张,我瞅瞅。你妈死活不给,说直接让冯翌带回家。哎,我想着冯翌这小子哪有这么好搞定的,我先看看,帅的话就给他帮个忙。”
叶瞿无语,敢情冯翌时不时冒出来的无厘头都是跟他妈学的?
八卦的时候简直一摸一样!
“呃,我找找看。”叶瞿回答。
“行,有了就发给我!我先想办法把这小子捞出来。”冯母听到保证,爽快地挂了电话。
“叶瞿,给你吃。”粟望从厨房出来,端着一盆甜瓜坐在叶瞿身边,“我切得哦,你尝尝看!”
粟望得意地拿了一块递到叶瞿面前。
“宝宝乖,先放着,我晚点吃。”叶瞿摸摸他的头,接着想给姜伦打电话拿照片。
没想到粟望立刻就眼泪汪汪地委屈上了,他扁扁嘴,又把甜瓜端到手上,“你晚饭才吃了两口,肯定饿了,来吃两口嘛好不好?宝宝切了好久的。”
粟望眼泪汪汪地看着叶瞿,又把甜瓜端到他面前。叶瞿终于认真看了一眼,这才发现粟望端着盘子的手上缠着两个创可贴。
“宝宝怎么了?”叶瞿连忙接过盘子,捉住粟望的手。
“呜呜,我想给你切甜瓜,然后切到手了。”粟望委屈地说。
“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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