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更加喜欢,使劲拍着他的脸,嘴里直叫,“好招人稀罕的小公子哟。”
莲笙捂脸,“”
夏天宸:!!!
内心咆哮,这无礼的妇人,还不放开朕!
又不想开口,生怕露出豁牙那里黑黑的牙洞,夏天宸正是换牙的年纪,虽然门牙已换过,正掉牙的地方在里边,可半大的小子正是别扭的时候,何况他还是一国之君,只能死抿着唇,看向霍风。
霍风接受到他哀怨的小眼神,轻轻地咳一声,“岳母。”
杜氏这才放开他,不好意思地拍拍手,转身去张罗茶水。
宸儿长吁一口气,这才有心思打量院子,原来平常百姓家里是这样子的,他看着洪家院子里的大石磨,伸出手摸了下,洪老爹笑着说,“小公子没见过吧,这是磨盘,将豆子从这里倒进去,推动把手,豆浆就会流下来。”他一边说一边指着,宸儿恍然地点点头。
莲笙和霍风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一老一小有问有答,大手往后一勾,就将软滑的小手握住,她轻抬眼睑,两人的视线深情交汇。
微风吹过,洗净的豆腐笼布随风摆动,带着阵阵豆香扑面而来,两人相视凝望,霍风立马就看懂了她眼里的感恩,谢谢他将宸儿教得如此之好。
逗留没有多久,霍风就将小皇帝送回宫去,柳氏看着他们出来,心中猜疑这霍夫子领的孩子是谁的,看着两人相同的气质,走起路来一般无二的仪态,她放在心里揣测,莫不是他的儿子吧?越想越有可能,那霍夫子那般大的年龄,不可能是初婚,怕是前头还有孩子呢。
这一想,让她是心花怒放,哼,那杜氏还显摆女儿做正头娘子,原来不过是个填房,那前头发妻牌位前,可是要执妾礼的。
洪家对门的院门打开,一位陌生的老妇探出头来,柳氏见着,原是新搬来的张婆子,那春大娘母子被自家大哥接走了,这院子也易主,张婆子夫妇便是新住户。
她赶紧将人拉住,腥红的嘴里唾沫横飞,“张家婆婆,我跟你说啊,这杜家姐姐也不怎么想的,给女儿找个那么大年纪的女婿不说,原来还是个填房,那前头生的儿子都快长成了,这一去就当后娘,啧啧”
张婆子一副老眼昏花的样子,耳背的很,早就听不清人说话,只“啊啊”地应着,把柳氏闹个没趣,她撇撇嘴,不理这糊涂的婆子,扭腰往西市走去。
不到半天,杜氏便听见有人说她家莲笙是给人做续弦,心里又好气又好笑,那孩子养得十分知礼,明明听见他叫自家姑爷叫叔父,这又是哪个胡说八道的,硬是说成姑爷的儿子。
听到流言,莲笙只是笑下,清者自清,让杜氏也不必理会,再说宸儿于她,等同亲子,随他人去说吧。
见洪家人没有反驳,大家都默认那洪家大姑娘果然是去做填房的,杜氏倒是收到很多婉惜的劝慰,让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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