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羞怯地微微颤动,不敢抬眼看眼前的人,房内漫起旖旎,喜娘不敢打趣,直接将子孙饽饽放到莲笙面前。
她纤指拿起一枚入口,喜娘问道,“生不生?”
“生。”
男子听见这个字,眼里的暗色更深。
两人喝过合卺酒,外面传来起哄声,细耳听去,一群喝了酒壮了胆的世家子弟们吵着闹洞房,霍风脸沉了沉,大步离开婚房。
外面宾客一片欢乐,倒没有多大的喧哗,她的心“咚咚”地跳着,似期待又似害怕,金雕烛台上通红的龙凤对烛直吐火舌,发出“啪啪”的燃烧声,她不自在地吞口水,葱白的玉指紧紧地抓着裙摆两侧。
院子的声音仿佛潮水般退散,人们说话的声音渐渐远去,男子的脚步声传来,她竖耳辨认,越来越清晰,一声声似踏在她的心上,她的心快跳到嗓子眼。
很快外面的声音便消小下去,渐渐不可闻,她由着紫丁侍候御掉凤冠,换上大红的筒身长裙,净面后端坐在塌上,
。
一个四十左右的嬷嬷掀帘进来,对着她行大礼,“王妃大安,奴婢姓柳,是府里的管事婆子。”说着递上手中的托盘,盘中一盅熬制浓稠的鸡燕窝粥。
宫嬷嬷伸手接过,抓起盘中的金瓜子,放到柳嬷嬷的手中,然后将小盅放在她面前,她小口地喝着,很快便见了底。
此时,男子修长的身影走进来,宫嬷嬷一挥手,带着下人们识趣地退下,留下这对新人。
他仔细地打量着这张与银月争辉的脸,细白的肤色如玉脂般,在灯光的照应下,更加滑嫩,那眉眼,那红唇,那勾勒曼妙身姿的大红睡裙无一不透着魅人心魂的迷醉
不自觉地滚动喉结,削薄的唇紧抿着。
被他盯得太久,她的脸都开始发烧,娇怨地抬头,便被那如深渊万丈的眸光罩住,高大的身影笼下来,将她紧紧地圈住。
莲笙被压得几乎断气,男子看着高瘦,实则精壮有力,她被轻轻一抱,便被他圈进了塌里,红纱帐被大手一挥,倾流而下,遮住满室的花火。
围幔中一件件的衣裳被丢出来,先是男子的外袍,内衫,里衣,随后便是女子的长裙,然后是一件绿底粉莲的肚兜摇摇飘下,细细的带子已被扯断,那上面绣的莲花吐着红蕊,暗香浮动!
最后传来一声裂帛声,丢出来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红色小裤,已被从中撕开,炸开的丝线乱飞,堪堪地挂在塌边!
男子闷声如急雷,只听得女子的呼痛声传来,带着娇软的哭意,那无人见着的雪白元帕上盛开一朵艳红的血莲!
锦塌渐渐晃起,越来越快,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围幔和纱帐被带动轻晃,层叠如波浪,那艳红的小裤也随之起舞,男子暗粗的喘,女子嘤嘤的轻啜,直至天明!
霍风看着怀中泪痕斑斑的小脸,怜惜地抚着那光滑的肌肤,红艳的小嘴似委曲地喃着,“不要了风哥哥。”
他眼中闪过一道火光,随即看见那娇嫩雪肤上的青紫,叹口气,望向窗外,见天灰白起来,似要大亮了,按下心中的狂热,将她拥进怀中,头埋在她香氲的发间,深深地嗅着,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莲笙似哭非哭地看着他,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溪客宫中的玉兰树叶开始枯黄,风吹着,卷起一片叶子,飞到她的脚下,他弯腰拾起,将叶子放入篓中,她轻轻地从后背抱着他,头靠在他的背上。
霍风一个旋身,她就落入他的怀中,两人深情凝望,在这熟悉的故地,仿若时光倒流,回到那年,她卧倒在塌,他带着龚神医迈进来,看着他们,她眼中求生的亮光是那么的让人心酸。
幸好!
天可怜见,让他们二人能够再续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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