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念念扯了扯唇角,翻身躺下,背对着他,没有再去多看一眼。
那么安静的氛围下,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到,更别说电话那头的女声了
亚瑟没有多说,匆匆走向阳台,“阿道夫,走。”
不一会儿,两道身影消失在夜幕中。
“少爷,怎么了?”看着不停催促司机的亚瑟,阿道夫问。
亚瑟心情不好,眉头紧蹙,“说了多少次,不用叫我少爷。”
“这是规矩,只不过是个称呼而已,少爷就别计较了。”阿道夫感激他的另眼相待。
揉着额角,亚瑟点了支烟,“海伦娜旧疾发作了。”
阿道夫了然的点头,那些年跟着他满世界跑,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海伦娜一个女人。
期间,受的苦自然不用说,伤也不少。
她的右臂,曾经在索马里的时候,被暴|徒的流弹击中之后,当时情况混乱,没有得到及时有效的救治,哪怕之后治好了,但也遗憾的留下了后遗症。
阿道夫曾亲眼看到她发作起来的时候,右臂痉挛,痛得她冷汗直流。
这些年,也是一直吃专门配置的止痛药,才能安稳度日。
回到伯爵堡,直奔海伦娜卧室。
“海伦娜,撑住!”亚瑟抱起倒在地上痛得满地打滚的海伦娜,放到床|上,“阿道夫,医生怎么还没来?!”
“医生已经在配止痛药了。”阿道夫说,“海伦娜,再坚持一会!”
海伦娜右臂整条手臂都在痉挛,看起来恐怖极了,她脸色苍白得发青,冷汗打湿了头发。
“亚瑟,我痛”海伦娜哆嗦着唇瓣,几次咬到舌头。
“再坚持一下,听话。”说完,侧头低喝,“让医生马上给我滚进来!”
“是。”阿道夫急忙去把医生带过来。
医生进来,率先给她打了止痛针,疼痛得到缓解,海伦娜虚脱的靠着亚瑟。
“还痛么?”亚瑟低头,看着她问。
海伦娜闭了闭眼,不答反问,“我这条手臂,是不是很难看?”
痉挛的右臂,在皮肤下的神经暴躁的跳动,看起来恐怖极了,就像有小虫子藏在皮肤低下,不停的蠕动
亚瑟不忍让她难过,“不难看。”
海伦娜笑了笑,“你一定是在安慰我,女人哪有不希望自己正常的”
一直忙到深夜,海伦娜才睡着了,亚瑟离开卧室。
“她的药,一直都是谁配的?”
阿道夫说,“是医院里配的,就是分量加重的止痛药。”
亚瑟点点头,“以后止痛药准备多一点,以防今晚的情况再发生。”
“我知道了,这确实是我的疏忽。”阿道夫很是自责。
想起叶念念那没有多少表情的脸,亚瑟一夜无眠。
第二天,被召回的纪伯伦出现在伯爵堡里。
海伦娜下楼,看到纪伯伦,“你是谁?”
纪伯伦抬起眼皮,扫了她一眼,反问,“你又是谁?”
不是黛西,也不是叶念念,那这个女人是谁?
“我叫海伦娜。”
海伦娜?
没听过这号人
“纪伯伦。”懒懒的丢下三个字,“亚瑟少爷醒了没,醒了我上楼找他。”
“你去吧,亚瑟在卧室。”
纪伯伦差点摔一跟头,亚瑟?叫得这么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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