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嫌弃她?!”
一声厉喝吓的乔远山脸色一白,俞泽沉着脸走了出来。uru一
乔远山看着俞泽这气势就害怕,跟个阎王爷似的,满身的煞气,这会儿都哆嗦的说不出来了,心里后悔的要命,他咋忘了这个阎王爷还在屋里呢,竟然被他听到骂慕娘的话了。
“我说过,慕娘是我唯一的嫡妻,谁敢再瞎说八道,当心我直接割了他的舌头!”
乔远山连连点头:“是是是,我刚刚也是一时口误不是。”
随即将手上的请帖塞到了慕娘的手中:“慕娘啊,到时候你一定得去啊,我可是特意上门来请了,到时候你不去可不是让村里人编排你吗?记得啊!”
说罢,便脚底抹油一般,一溜烟儿的跑了。
慕娘汗颜,做男人没胆到这种地步也真是绝了。
“你们咋在门口儿呢?不会你大伯刚刚还来找你们了吧?”刘氏正打算来找慕娘呢,竟然一进门就看到他们了。
慕娘扬了扬手上的喜帖,笑道:“可不是,我竟头一次知道庄户人家请吃喜酒还用喜帖这么高大上的东西,这上面的字他们认识么?”
刘氏没好气的道:“认识个屁!装模作样罢了,眼瞧着你四叔如今是个秀才老爷了,乔家现在全都自称耕读世家了,这不,连个婚事还特意跑镇上请识字的人帮忙写的。”刘氏语气里就尽是不屑,还耕读世家呢,全家除了乔远真谁识字了啊?真是不要脸!
慕娘笑着将刘氏迎了进去:“罢了罢了,你何必管他们,就爱这么装,左右请人写字的钱也不是咱们出。”
刘氏愤愤道:“咋不是咱们出啊?他跟我千叮咛万嘱咐要带够份子钱,不然少了脸上没光,还说啥村里人心里明镜儿似的,我要是带少了钱,别人肯定得背地里说我闲话啥的,他咋不说我暖房酒的时候给我带了啥份子钱?几块破布,我都拿来当抹布了。”
慕娘“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得了吧,你也舍得?”
刘氏眼神一撇,就看到了一旁俞泽,自从俞泽清醒了之后,整个人的气质都凌厉了不少,她平日里也不敢跟他多接触,可现在
“你相公还在呢,我还以为带着那女人走了呢,”刘氏语气也不好,显然是在给慕娘鸣不平呢。
俞泽有些尴尬:“没,那就是个京城的朋友,已经送回去了,婶子别多心。”
刘氏哼了一声:“我不多心,这几忙活着绣庄的事儿都没时间跟慕娘说话,倒是在村里听了不少小道消息,说是你带着自己正室回家去了,慕娘这个外室活该被抛弃,以后就是破鞋一双,当时我还吓了一跳,差点儿没跟人吵起来。
我说二两是这样的人吗?当初二两为了慕娘拼着命上山猎黑熊,那得是多真的心啊,能干出这种事儿来?结果人家就说了,咋不是啊?人家那‘两口子’还在咱们村里的河边上上演了一场苦情戏呢,当时我那脸面都没地儿隔了,合着是我信错了人,跟人家无理取闹呢!”
俞泽汗颜,有些羞愧的应了一声。
“婶娘,咱们进屋说话吧,外面日头大,别晒着了,”慕娘道。
刘氏嗔了她一眼,才拉着她进屋去了,他们两进的慕娘的房间,俞泽自然就没跟上去了。
“你这妮子,到现在还护着他呢,”刘氏戳了戳慕娘的脑门儿。
“我哪儿护着他了?”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刚刚我说他几句你还给我拉开话题了。”
慕娘不说话了。
刘氏嗔道:“谁不知道你刀子嘴豆腐心,面儿上咋对他不开心,心里也舍不得他这么被人骂,我也就给他敲敲警钟,别以后啥女人都能缠的上,这男人有时候该拿捏的地方得拿捏着,你们两以后好好儿过日子,比啥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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