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只要一喘息就疼得像死了一次。
“庄曜,我不会让你死的。”尚小鹃拿着帕子给庄曜擦嘴角的污血,“那药好像管用了,再一样吃一颗。”
她怕药效不够又倒出三粒不同的药送到庄曜的嘴边。
庄曜也知道反正怎么都是死,不如让尚小鹃给他治治,就算毒上加毒死了也无憾了!
三粒药入口即化根本不用喝水强咽,庄曜在那三粒药化为一股液体流到身体里后不到半炷香又呕出了污血。
尚小鹃在一旁伺候着,看到庄曜连吐好几口污血后再吐出来的就是鲜血的时候大喜过望。
“庄曜,看到了吗你体内的毒都吐出来了!”尚小鹃撸起了庄曜的袖子看到从他手腕一直向上延伸然后蔓延到胸口的黑线消失不见。
庄曜嘴角动了一下,“好像毒已经解了。”
尚小鹃拽开庄曜的衣服看到他心口窝的黑线也消失了,她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
庄曜没想到尚小鹃竟然阴差阳错把他中的剧毒给解了,脸上浮现了笑意。本来想夸夸她,不过却发现身体有些不对劲。
尚小鹃看到庄曜眉头蹙起,“怎么了?还哪里不舒服?”
庄曜看向她的目光有些灼热,“小娟,看看这附近有没有小河。”
“你渴了啊?”
“吐了那么多的污血全身都难受,我去洗洗。”
尚小鹃眨了眨眼睛,“我们先回家呗,我总感觉这边不安全。”
庄曜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快,找个带水的地方。”
“现在天这么冷,就算有水也要冻成冰了吧?难道要在冰上抠个窟窿把你放进去?
“年都过完了,现在没那么冷,河水一点点开化了才是真的,快找!”庄曜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尚小鹃不知道他抽的哪门子风,虽然想趁着这三个戴着面具的人死掉赶快回家,不过看在庄曜这么着急,她直接把庄曜背了起来去找带水的地方。
她背着庄曜找到了一个深度及腰的小河,别说,因为水流很急河水不但没有冻冰,似乎还暖暖的氤氲着白气。
庄曜根本不听她的劝说非要任性的去河里清洗,她是拗不过他,决定随他折腾。
“庄曜,我好心好意背你,你为什么要拿东西铬我?”
尚小鹃特别不满的出声,她后背上顶着一个东西,虽然不是很疼可也不舒服就对了。
她本来还想选个舒服姿势让庄曜下去,此时她恨不得直接把他摔河里。
“我没有!”庄曜反驳了一下,不过他那弱弱的声音听上去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尚小鹃看着弱不禁风的庄曜突然把要摔他进水的念头给遗忘了。
“你的毒刚解你不好好歇着洗什么澡?”
“我姐说这叫强迫症,受不了脏乱差,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强迫症?”尚小鹃不是很理解。
庄曜强压住蹭一蹭的冲动,“把我放水里。”
“我真搞不懂你,好端端的去水里干什么?”尚小鹃嘴上这样说不过还是把庄曜给放在水边。“咦?你的袍子怎么撅起来了?里面有什么?”
庄曜无比尴尬的瞪尚小鹃,咬着后槽牙,“再往深点放,水太浅。”
尚小鹃翻了个白眼,“问你话你也不回答我,竟整这乱七八糟没用的。”
说完气哄哄的把庄曜又往水里挪了挪,发现水温不凉应该不会冻坏了庄曜。
她看了一眼被她安放好的庄曜时突然睁大眼睛,“庄曜,你袍子里到底藏什么了?怎么翘起来这么高?”
河水清澈见底,尚小鹃能清楚的看到河底有多少块鹅卵石,也清楚的看到庄曜腰部下面的袍子有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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