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
屈飞卓有点意外,弄破了的衣服,段少爷可从来都是往旁一扔的啊,还用补的?冲着段棠咧咧嘴,屈飞卓道,“现在就让我看到有人帮你补袖子?”
“上次的药,再配些给我。”段棠倒是没承认也没否认。
“吃完了?”屈飞卓眉头拧了拧,“我记得上次对你说过,那药不能多吃。”
“有时候痛得厉害,就多吃了点。”他的左手揉了揉额角道。
屈飞卓道,“我认识个美国脑科的权威,下个礼拜市有个研讨会,他正好要来参加,不如让他来给你诊断一下。”
“不必了。”漂亮的凤眸瞥了一眼正低头补着袖子的人儿,段棠的唇色透着一股妖艳,“以后头痛应该会越来越少。”只要有她在的话!
补完了袖子,楚欢利索地收拾好了针线,对着段棠就五个字,“谢谢,我走了。”谢谢,是谢段棠帮她出气以及带她来看医生,至于后三个字,更简单易懂,就字面上的意思。
拍拍屁股,楚欢就像逃亡似地奔出了门诊处。自然也不可能注意到那敞开的门里,段棠直勾勾地盯着她越来越小的背影。
“不送送她?”屈飞卓抬抬下颚道。
“不用,来日方长。”段棠笑笑。
“看那女的样子,似乎没多待见你啊,打算怎么争?”屈飞卓泼了泼凉水,“钱c权c你有的,萧墨夜可也都不缺啊。”
“是啊,这些东西,我有,萧墨夜也有。”段棠缓缓地抬起手,唇贴在了右手袖子刚被缝补过的地方,“所以只能比一下,我和萧墨夜谁更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了。”
亲吻。
细密的线。
见到她,会愉悦欢欣,而见不到她,却会疼痛不堪。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得到她吧。
而此时军区医院的一楼大厅处,一身军装包裹着玲珑身躯的林紫薰,有些出神地望着医院的出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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