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问这个?”她问道,尤其还问得这么突然。
“就是很想从你口中听一下回答。”他淡淡地答道,手指停留在了她的眉眼处,指腹轻柔地摩擦着她的眉峰c眼角。
楚欢迟疑了一下,回答道,“是4月份的时候,你来我们学校演讲,刚好在林的地方头痛发作被我看见了。”而她,上前去打了招呼,就此和这个男人结下了这一份的纠缠不清。
如果时光能倒流的话,或许她就不会那样地上前,那样地问他怎么了把。
“只是今年4月份吗?”他的眼神中似闪过什么,只是太快了,快得令她根本辨不出什么。
“对。”她很肯定。
可是这一声地“对”,却令得他的头更痛了。像是脑海中又千万根细细密密的针,在不停地扎着他的脑子
手倏然地从她的脸上滑落到了她的腰上,他猛地把她搂进了怀中,脸埋在了她的肩窝处。
他的手,把她的腰嘞得很紧,紧到她腰上的每根骨头都在泛着疼,紧到他几乎是想把她整个嵌进他的身体中。
“疼”他的声音从她的肩窝处传来,脸紧紧地贴着她的肩膀,伴随着那低低的喘息声。
疼?楚欢楞了楞,疼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吧!
她动动身子,却反而被他抱得更紧了,他的拥抱,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疼”他的声音再次传入了她的耳内,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痛楚,“楚欢,你知不知道,我很疼很疼”
这样的声音难道他
楚欢蓦地一惊,想起了段棠的头痛。“你的头又在痛了?”她忙问道,婷儿还说过,段棠在雨夜那天,就是因为头痛,才昏迷过去,住的医院。
他把她抱得更紧了,就像是在明白地告诉她,他的头更痛了,“嗯很痛很痛”怎么就那么痛呢,怎么就那么让他难以忍受呢?
是因为知道她并没有在三年前认识他么?是因为他这三年里,脑子里心心念念,不断寻找的容颜,其实也并不是她吗?
可是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他的心会那么地痛呢?她的一句话,可以让他上天堂,也可以让他下地狱。她的每一件事他都会放在心上,甚至于,他不管她是如何的逃避,都依然执意地要见她。
是爱上她了!还爱得这么地不可理喻!
三年前,他有这么地爱过另一个女人吗?!
耳边,听到了她温润软绵的声音,“你c你先松一下手,让我看看你头痛怎么样了。”
松手?如果松开的话,她会逃吗?会头也不回地把他在这里撇下,让他就在这里一直痛下去吗?
可是
“段棠,你听到我的话没?先松一下手啊。”楚欢催促道。被他抱得太紧,让她连说句话都费力无比。
该信吗?该去相信她的话吗?
头还在不停地痛着,而他的手终于一点点地松了开来,让她慢慢地脱离着他的怀抱
楚欢大口地喘着气,呼吸着新鲜空气。她的松手,让她暂时脱离着这份钳制,抬头,她看着他,他的双臂垂落在身侧,手指紧紧地捏成了拳状,手背上遍布着暴起的青筋,他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像是漆黑的羽翅,带着残破的艳美,衬着他的皮肤更显苍白。他的薄唇抿得很紧,牙齿都在咯咯作响。
现在的他,如斯脆弱,如斯美丽,让她的心中泛起一阵的心疼。
她心疼着他吗?或许是吧,她不是木头人,看着有人在她面前疼痛成这样,还能无动于衷。有时候她甚至也在想,为什么段棠这样的人,却会有这样的病呢?是否老天觉得他太过完美,所以给予了他这样的病痛?
那么墨夜是否又该称之为幸运呢?
抿了一下唇瓣,她抬起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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