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被当成和我们一样。”
“你这说法可有些不对,豆洛猎人的亲生父亲可是豆家现任家主,真要算了话,豆洛队长可毫无疑问是大家族猎人的代表啊。此外和你一块留下的红心猎人如果某人没有记错虽然挂着心家的名字,但是由于血脉继承的比较稀薄实则和心家关系比较远,倒是和月历长者走的比较近。”睿钠接着说道。
“睿钠!!!————”儡刚双眼冒着红光连续捶打了下桌子吼道:“无聊的扯淡你还要说多久,说白了,现在的世道,家族什么的又算得了什么,族长所疏远的实际上根本不是什么大家族的猎人,而是我们这些和各个长者走的近的猎人罢了。至于拿豆洛队长说事儿就更加无理取闹了,先不说有着之前五番刺杀事情豆洛猎人立下大功得到族长信任,就说豆洛队长参加前线作战这事儿,族长一开始可是拒绝的。族长让豆洛队长留在这儿负责指挥我们防守的,是在豆洛队长再恳求下方才答应让其一同前往的。”
“既然刚先生如此耿直地和某人谈论这些,那么某人也在此对刚先生坦诚一些。首先,既然刚先生提及了五番先生作乱的事情,那么就应该知道那件事的背后是有着长者龄孺在后指挥,更应该在此理解下族长在选取队员时的慎重。族长是为了这次战争顺利进行少一些变故方才倾向于选择和长者关系较浅的猎人一同随行。此外这次的狩猎是对于狩猎队而言极为少有的协同作战,由于猎人历来有着和出身相关的派系分立,因此考虑到协同作战的效率性也只能在大家族出身猎人和平民猎人二选一。至于最后倾向选平民出身猎人,也只是缘于平民出身猎人数量更多的缘故,还请你不要多心。此外,在这里再让某人稍微多言几句,某人实际上知道刚先生在新队选人之时就已经积累些许不满,因为那个时候大家族出身猎人一个都没被选。实际上二者背后原因相同,族长成立新队的目的也是让他们随行参与这次的战争,绝对没有你方才讲的疏远长者要素。”睿钠说道。
“你说的是很好,但是实际上又如何呢?我们这些人被困在这里,既不能随族长一同作战,又不能为自己取得声望和荣誉,这次战争后,我们遭到的排斥只会更多不会更少,难道不是吗!?”儡刚反问道。
“刚先生这就错了,要知道前线虽然容易获取荣誉但是危险更甚,前线后方各自有利有弊,不可同等比较。刚先生留在集聚地也并不是无所事事,支援,替补这些琐碎的工作我们暂且跳过,但别忘了你们可是有着守卫长者和龙骨族族人的重要任务在身的。比起前线那些获取战功但却让族人没有实感的猎人,你们在这里防守留下的每一寸战功都会刻在长者和族人的心,又怎么比前线人员差呢?”睿钠回答道。
“既然你提到防守战,那么我就在此将我的担忧全部实情托出吧。实际上现在已经有传言说,我们这些人遭到族长嫌弃,留在这里就是一帮送死的猎人。过不了多久,龙王就会带着自己的下进攻集聚地,而我们这些人就要拼上自己的性命为了部族浴血奋战。对于族长而言,最后失去了我们这些累赘还通过我们的命换取到部族人民对狩猎队的好评岂不是一举两得。”儡刚叹道:“我知道我这说法已经是无礼之致,冒犯之致,但是这些话压在我心里太久我实在无法继续忍下去了。”
“刚先生,既然知道这些话是何等凶险过分的话,就应该在那之前连想都不要去想。”睿钠的声音突然冰冷了几分:“族长之前与豆洛队长交谈时,我也在现场,族长的原话是告诫豆洛队长在这里为了狩猎队和荣誉奋战,将所有来自部族,旁人的怀疑和猜测用接下来的战斗加以洗刷。理解到族长用意的豆洛队长为了证明自己这才再请求族长允许随行,渴望用更加拼命的战斗证明自己。但反之看看你们在做些什么,为着无意义的猜测消极怠工,身为领队者不去主动平息无缘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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