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听到自家医生的承诺, 吸血鬼的目光就倏地亮了起来。下定了决心哪怕真要吸血, 也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亲爱的,事实上我一直在期待着, 能否和你进行一些有关唇齿之间的深入接触和探讨”
“啊?”
显然没能听明白吸血鬼过于高深的用词。尚医生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望了他半晌,忽然一拳恍然地砸在掌心:“我明白了!你好好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这一次终于轮到了吸血鬼陷入了深刻的茫然困惑。碍于人类医生的嘱咐, 索吻未知是否成功的纯血之王也只好老老实实地在床边扎着马步。犹豫了一阵, 还是催动起了体内隐隐有枯竭迹象的力量,流转向了臀部和大腿上的灼伤。
毕竟——这样每次都扎马步, 也实在是一件不轻巧的体力活。听说他们即将要进行的活动很耗费体力,他还是尽量多保存一些, 以备不时之需的好。
尚医生快步出了门, 循着记忆摸进了厨房, 就看见狼人管家正围着个围裙,一刀一刀地剁着桌上的肉馅,嘴里还不住地念念有词:“他在上,他在下面。他在上,他在下面。他在上, 他在下面”
“什么在上在下的,有干净的奶瓶没有?”
好奇地看着仿佛中了邪的混血哈士奇,尚医生拿过一把剔骨刀比量了两下,还是慎重地摇了摇头。从怀里摸出了随身的手术刀, 在灶台的火焰上来回过了几次。
“有倒是有尚医生, 你们两个这么快就弄出下一代来了吗?!”
已经被两条小龙洗脑了的狼人下意识答了一句。刚翻出了个奶瓶来, 就忽然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可怕的真相,神色大变地扑了过去。
“什么下一代——你怎么忽然这么奇怪,发烧还是发情了?”
完全没法顺利和对方交谈。尚皓佳试了试他额间的温度,发现还算正常,也就不再管疑似发情期的古怪狼人。把奶瓶冲干净放在桌上,拿着手术刀在自己的手臂上比划了两下。
“尚医生!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啊——管它生什么,我们这么多人替你养呢!”
坚信两个人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狼人管家被他的动作吓得再度炸了毛,奋不顾身地扑了过去,试图拦住人类医生不理智的行为:“你要是想吓唬他,随便弄点儿什么鸡血鸭血雪狐血的往地上一泼就行了,不一定非得要你自己的!”
“我不是想吓唬他,是要想办法叫他吃点儿东西。”
差点被狼人推得一刀捅进胳膊里去。尚医生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还是耐心地拍了拍好心的狼人管家。
“他受伤了,再不吃东西,把自己饿出毛病来就麻烦了。你跟他在一块儿这么久,就什么时候都没见他肯喝过血吗?”
“没有没有,我没跟他在一块儿!”
混血哈士奇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话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连忙又摆了摆手:“不是不是——我是说我没见他喝过血,他好像对这个特别的抵触,什么血都不肯喝。有一次我见他们吸血鬼打架,别人都是上嘴咬,就只有他不肯,一定要带个口罩跟人家打”
“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你帮我照顾一下那几个小家伙,我先哄着他吃点东西再说。”
尚医生沉吟着点了点头,估量了一下得划几刀才能把这个奶瓶灌满,就明智地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疯狂念头:“虽然我知道不太可能——家里有一次性针管吗?”
“有有,燕先生经常拿兔子做实验,他那儿针管有不少。”
狼人管家连忙点了点头,去替他取了几个没开封的一次性针管回来。看着人类医生面不改色地抽血灌血,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尚医生,其实冰箱里有冷冻血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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