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愿雪疑惑地将册子接过去,细致地看了一遍,便指着最后一页向福管家问道:“这十余人都是哪些宫里打发出来的,福管家可是查明白了?”
福管家眼中闪过赞赏的神色,愈发恭敬道:“这便是小的想与福晋说的,小的查过,册子最后一页的后四人是内务府直接调来的。
前三人都是从皇后娘娘那儿差遣来的,剩下三人则是从余小主那儿差遣来的。”
“皇后娘娘?”顾愿雪低语道。
既是皇后那儿派来的,岂不是相当于府中出了细作。
顾愿雪又道:“余小主可是三爷的母妃?”
“是!”福管家答道。
那可便有些麻烦了,顾愿雪皱着眉头。
皇后差遣了自己宫中的宫女到三皇子府中,余娘娘又差遣她自己宫中的宫女到这儿,不就是在告诉他们,要小心皇后派来的那些人。
也就是说,皇后来者不善。
顾愿雪暗暗将那三个名字记住,便将册子合上,递给福管家道:“皇后派来的那些人,麻烦福管家派人盯着些,只安排她们做一些无关紧要的差事便罢了,尤其不要让她们接近小厨房,别让她们出了什么幺蛾子。”
福管家躬身微笑道:“小的明白,那小的就退下了。”
顾愿雪微笑道:“芝寿,去送送福管家。”
“是!”说完芝寿便送了福管家出去。
这两日,福管家暗中安排了侍卫监视着从皇后宫中来的那三个宫女,只是如此谨慎,却还是被钻了空子。
这一日,瓜尔佳氏如往日一样与顾愿雪请安,顾愿雪请她坐下。
瓜尔佳氏却面带忧色,欲言又止。
顾愿雪吩咐满堂上了茶和糕点,便对瓜尔佳氏疑惑道:“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一脸愁色?”
瓜尔佳氏沉默了半晌,才道:“姐姐,我昨日偶然听到了些于姐姐不利的事情,但又不知这事是否是真的,想告诉姐姐,却恐姐姐忧心。”
“你说便是!”顾愿雪道。
瓜尔佳氏有些紧张地摩挲着杯子,便与顾愿雪说:”是这样的,昨日我从姐姐这儿离开,经过花园时,无意间听到了假山后两个侍女的对话,我虽未听完全,却从她们的只言片语中猜得一二。
李氏原是犯错被三爷禁了足,不许踏出院中一步,但她心里对姐姐怨恨极深,便想到派心腹侍女在姐姐的吃食中做手脚。
我知道事情不对劲,就着人将那两个侍女扣下了,今日我便带着她们来,她们现在正在院外等着姐姐问话。”
”你的意思是说,李氏想要害我?“顾愿雪问她。
瓜尔佳氏却摇了摇头,道:“我不知这是否是谣传,所以不敢妄言。”
“我知道了!”顾愿雪拨弄着手中的珠串儿道,“叫那二人进来问个话便知了!”
直觉上,顾愿雪认为这件事情绝对与宫中派来的那三个宫女有关,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还需要慢慢的顺藤摸瓜往下查。
瓜尔佳氏便吩咐自己的贴身侍女将那二人叫了进来。
顾愿雪打量着进来的两个有些畏畏缩缩的侍女,开门见山问道:“你们说,李氏想要下毒害我?”
那两个侍女害怕的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低着头,打着哆嗦。
其中一人带着些许哭腔道:“福晋恕罪,奴婢并非故意诬陷侧福晋,奴婢也只是听她人所言才嘴碎的说出口,奴婢该死。”
“听他人所言?”顾愿雪轻轻叩着桌子,“你是听何人所言,给我一一道来。”
那侍女便磕头道:“这奴婢也不知。”
“不知?”顾愿雪冷哼,盯着另一个侍女闪躲的眼神,冷声说道,“你们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信,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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