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寒进来的时候,差点被这酒味熏醉了。
踢开脚边的空酒瓶,姜亦寒在他面前坐下,为自己倒了杯酒,道:“你府的管家说你一日未归,要不是看到停在楼下的马,我还不知道你竟然在这里独自喝酒。”
殷荀抬眸看了他一眼,仰脖饮下。
“到底怎么了?”姜亦寒定定地看着他。
殷荀斜睨着他,一张魅惑众生的倾世容颜,浮现淡淡的红晕,此时是那样诱人,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盛满了半世风流。
“姜亦寒,你觉得我怎么样?”半晌,才听他缓缓道。
姜亦寒蹙眉,“你怎么了?”
殷荀靠近一些,“你觉得,我与墨修相,如何?”
姜亦寒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好好的你与他做什么?”
殷荀勾唇,浅浅一笑,“是啊,我干嘛要跟他”仰脖饮下一杯,又听他怅然道:“可是为什么不是我呢?”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姜亦寒怎么看,都觉得今日的殷荀十分反常,往日任是什么事也不能让他忧心半分,他向来潇洒惯了,除了皇后,根本没把其他人其他事放在心,他倒是好,殷荀是因何故才来这里买醉的?
殷荀摇摇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你刚从皇宫出来,怎么,是天圣那边有消息了?”
说到这件事,姜亦寒眸有几分沉重,“那天的人来报,墨修已经三个月没有临政了。”
殷荀酒醒了几分,微微皱眉,按时间推算回去,三个月前正是墨修从帝宫赶往边关的时候,也是说,他们离开澜关之后,墨修也没有回去。
这怎么可能?
“这是为何?我的人明明告诉我,百里清幽带着墨修回去了,只有容澈还在守在澜关。”
“我也不清楚,但确实是如此,天圣现在是由颜老王爷代政,”
“如果他们没回京城,那么墨修又去了哪里?”
姜亦寒的手轻扣着桌面,“我现在担心的,是墨修的伤。”
“他的伤还没好吗?”殷荀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脸色也有几分严肃。
“如果说那次墨修的伤还没好,他不临朝情有可原,可是他连帝宫都没回去,看来应该是十分严重。”如果只是小伤,以墨修的性子,绝不会荒废朝政,更不会放下姜珞胭不管,这么久了都没有消息,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
“墨修重伤?”殷荀被这个猜测吓了一跳,天圣帝君的骁勇,让其他四国都不敢起兵进犯的地步,可以想象得到墨修在他们眼是有多么可怕,可是有一天他却也如凡人一样受了重伤,甚至还有生命危险,那么这对天圣,对其他三国来说,是多么惊涛骇浪的消息。
“你还忘了一个人。”姜亦寒说道,“天圣的丞相百里清幽,他与容澈像是墨修的左右臂膀一样,容澈留在边关,那么百里清幽呢?他们没有回朝,又会去了什么地方?”
“难不成,墨修这次真的重伤未愈?”殷荀心里有些复杂,他不是关心墨修,他简直巴不得他赶紧死了,他担心的是姜珞胭,要是墨修死了,姜珞胭怎么办?她虽然不说,但是他能感觉得到姜珞胭对墨修的感情,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若是姜珞胭知道这个消息,她能承受得住吗?
“这只是我们的猜测,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天圣为了迷惑古苍放出的烟雾弹。”
殷荀也没在想这件事,只是心里也默默记下,不管是为了大禹还是姜珞胭,墨修的事必须查清楚。
姜亦寒看了他一眼,道:“现在能说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买醉了吧?”
殷荀脸一闪而过的尴尬,“谁跟你说我来买醉了?”
“要不然呢?你喝着玩呢?”
“不可以吗?”刚才被姜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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