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姜珞胭摇摇头,脸色还有些白。
“我没事。”
云姑姑看着地的血迹,有些失措。
“这”
“派人清理干净吧。”
姜珞胭扶着桌子起身,瞥见自己手的血,像是被灼伤了一样,微微颤抖着。
她没想到,墨长息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连自己都下得了手,也难怪墨修会输给他。
而她到底还是没有杀人的勇气,她没有他狠。
清风扶着墨长息快速往宣政殿赶去,想想刚才那一幕,清风恨得咬牙切齿。
“那个姜珞胭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还敢出手伤皇,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墨长息捂着伤口,扯了扯嘴角,这点伤根本奈何不了他,过去的十年他受的伤这重得多,他都活下来了,顶多流点血,不过要是能吓吓她,倒也值了。
“没有我的命令,我看谁敢动她。”
清风暗暗咬牙,“姜珞胭是墨修的女人,不过有几分姿色,皇莫不是真被她迷住了?”
清风这话几分赌气几分试探,没曾想却听墨长息说道:“是有怎样?墨修已经死了,以后她会是我的女人。”
清风动作一僵,也这一空档,墨长息伸手推开了她,自己慢悠悠地朝前走去。
清风想追去,可是脚底下却犹如灌了铅一样。
她回头,看着长乐宫,那双眸布满了阴鸷的暗芒。
丞相府,百里清幽站在后园的凉亭之内,看着这空荡荡的府邸,颇有几分凄凉。
有一名黑衣人跪在他的身后,向他禀告帝宫内的事,待听到姜珞胭险些刺死墨长息时,百里清幽的动作微微一顿。
“容老夫人可还好?”他问道。
“那日宫乱之后,容老夫人病倒了,大夫看了,也只说是忧虑成疾。”
“派人好好护着,尤其是防着墨长息的人。”
“是。”
“容澈有消息吗?”
“容将军已经出了澜关,此时应该离翼州城不远了。”
“翼州”百里清幽喃喃自语,只希望容澈能顺利与翼家军回合吧。
“骊崖那边怎么样了?可找到了莨衍他们?”
暗卫摇摇头,“还没有任何消息,骊崖下面是大急流,暗卫们循着岸边找了几天,也没有寻到任何踪迹。”
“沿着水流一直找,总能找到蛛丝马迹的。”
“丞相”那名暗卫似乎还有话想说,却是有些迟疑。
“还有事?”
暗卫抱拳,低头道:“如今外面的风势,对丞相可是大大不利。”
百里清幽扯了扯嘴角,“无非是卖主求荣,说我通敌卖国,与贼人勾结,谋夺江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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