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不可能实现。”
“如果他不是异人,也不是那个什么‘局’的人,只是一名武者呢?可他却能解决那个‘局’都解决不了的事!”王乘风语调中透着兴奋:“请动这样一位高人,是否就能和洪荒总局打擂台了呢?”
“不要说打擂台这种话。我们和那个‘局’的出发点都是好的,只是有些异常事件,明明可以提前避免。而不用劳民伤财,大动干戈,付出威胁稳定与安全的代价。”
领导笑了笑:“那你晚点过来,将那位高人的情况向我单独汇报。”
王乘风挂断电话。
他心中也有些忐忑,毕竟他刚才经历的事件真实性很难证明,也没必要完全告诉领导。
如果大领导知道自己找到的“高人”,只是一名高中生,会不会很失望?
就在这时,他看见了一名手掌奇大的墨镜男子从校门走出。
墨镜男子也有所感应,向他望来。
两人视线相触,瞬间分开。
“开车。”王乘风关闭车窗。
他那位关系一直很冷淡的家族堂弟,怎么也在这里?
……
傍晚时分,李越又来到了老城区的当铺前。
和昨天一样,大门紧闭,还加了把铁锁。
[哈哈哈,李越你要输啦,我就说那个当铺老板带着玉佩跑走了。]小灵种幸灾乐祸。
李越没有理睬小灵种,走到隔壁的商铺打听。
“别等了,老刘是欠了高利贷,已经跑路咯。”一家商铺的老板剔着牙签,不耐烦地说道。
而另一家商铺的店员也有同样的猜测:“刘老板肯定跑路了。前几天晚上,他的两个伙计带着行李箱,锁上门后就匆匆离去,神色有些慌张。”
[李越,你别不承认哦。这回你看走眼了吧!]小灵种一蹦一跳,颇为得意。
[聒噪。]李越道。
玉佩虽不是巫偶那样的宝物,可却是相伴他多年的随身挂件。
更是李越从唐朝跨越时空而来的证明。
放在二十一世纪,也算价值连城,少说数亿。
贪走了我的玉佩?那个鹌鹑岂敢。
当铺门口,李越轻轻一抖衣袖。
一股劲风从李越掌下涌出,顺着门窗缝隙灌入典当铺中。
哗啦!当铺中的物品被风掀动。
李越闭上双眼,一股纯阳真气从丹田逆流而上,钻入耳穴。
他的听力瞬间提升了十倍不止,方圆数十米内的声响,哪怕是树叶的摇摆,虫儿振翅的声响,包括人的脚步呼吸,都被收入耳中,在他脑海中构建出一幅近乎视觉效果的逼真画面。
典当铺中的物品也在被风吹动时,发出阵阵响声。
这些响声汇聚在一起,在李越脑海中构建出了典当铺中的画面。
玻璃隔间里,那些值钱的文玩古董摆放完好,和李越几天前见到的并无两样。
刘老板的办公室里,账目、文件等也都一应具全。
“看样并没有走。”
那个刘老板真要贪了玉佩跑路,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带?
李越略一思索,走到拐角隐蔽处,从口袋里又掏出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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