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婶提醒。宝妹啊,我差点被你骗了。”
宝妹脸蛋涨红得就像只苹果,愤怒地盯着中年男子,在平板上打字道:
——骗子!你是骗子!奶奶就是被你这个坏蛋给骗了!你……你就救救奶奶吧!
见状,媚态女子冷笑一声:“小哑巴,话都说不出来,还想吵架?”
中年男子也皱起眉头:“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白纸黑字,房产交易可是进行过公正的。卖房的钱全部都给你买了保险。陈宝妹,你太让我失望了。”
宝妹身体颤抖加快,嘴唇都因悲伤生气导致缺氧而变得青紫。
——就是你骗了奶奶,保险公司和你也是一伙的!奶奶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了!不卖了!你们把院子还给奶奶!
“玉良,别理她了!今晚就给她个教训,让她睡外面去。”媚态女子冷冷道。
中年男子也板起脸,仿佛在生气:“宝妹,堂婶的话你可都听见了?你要是再乱说话,今晚只能露宿街头了。”
三名工人相视一眼,为首那人朝着中年男子讨好地笑了笑:
“陈科长,今天要不先到这里?这小姑娘要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承担不起责任。”
没等中年男子开口,媚态女子冷笑一声:“就算真出事,也不用你们负责。这片辖区的所长,是我老公的铁哥们,就连分局副局长也经常一起喝酒。”
闻言,三名建筑工人睁大眼睛,暗暗吃惊,愈发唯唯诺诺起来。
一个普通民警就能让他们卑躬屈膝,更别说所长、局长这样不得了的大官,陈科长果然手腕通天,认识这么多大人物。难怪建筑队的老总亲自叮嘱了他们好几遍。
院门口,倚靠在阴影中的李越注视着已快崩溃的宝妹,表情微微不自然。
他却忘了,一个小女孩身上怎么可能有钱。
之前是他误会了宝妹。
可既然房子已经卖了,钱去哪了?“保险公司”又是什么意思?
李越正想走进院子,突然间,眼神一变。
就见宝妹呼吸越来越快,脸色变得青紫,就仿佛被人掐住脖子,她的眼神也愈发激动,炽烈。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正在酝酿。
中年男子和媚态女子均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不光是他们,几名工人也放下铲锹,擦着汗水,奇怪地看向宝妹。
“老婆,要不我们少出点钱算了。”中年男子试探着道。
“你不要被她骗了。这野丫头真是越来越狡猾了。”媚态女子毫不松口。
她话音刚落,宝妹眼神突然变了。
变得凝滞而空洞。
下一刻,宝妹发出一声尖啸!
她的头发仿佛被电击了,向上立起。
她的衣服无风飞扬,飘飘荡荡,身体竟也缓缓向上浮动,脚底脱离地面,约莫两三公分。
院中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呆了。
虚空忽地一阵扭曲。
宝妹仿佛变成了挪威画家爱德华蒙克1893年所绘画的传世巨作《呐喊》里的模样,周围在扭曲,她也在扭曲。
从她身后浮现出了一道道血色的裂纹,从裂纹中爬出了仿佛来自地狱磷火河畔的火焰,跳着死亡的舞蹈,蔓延向院中。
中年男子、媚态女子、几名工人都是一脸惊慌失措,媚态女子更是发出尖叫。
已经走到宝妹身后的李越,眼里却闪烁着如获至宝的光彩。
他早就看出宝妹有潜力,却没想到,竟是如此惊人的潜力!
一个空有巫道天赋,却没有进行过任何巫道修行女孩,竟因为生气而下意识地制造出这样的本性虚像。
即便放在唐朝时,也是百年难见的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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