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权世祖走后,躺在床上的女人看着刚被司马天师洗干净的血婴,心里说道:“儿啊,咱娘俩真是命大啊!”
权世祖的书房内,虽然并没有王府会客厅宽敞大气,雍容华贵,但却是整座王府最为严密的地方,也是王府内唯一的禁地,只有权世祖以及他的几名心腹可以进来,其他人根本不得入内,但凡在书房门口逗留过久之人,都会招来莫名的杀身之祸。
“王爷,您怎么带属下来这里了?这不是我等的禁地吗?”
“哈哈……天师,从今日起,你就是我权世祖的心腹了。”
司马天师听后,顿时笑着说道:“感谢王爷看重,属下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那就不要说,你只需全心全意的为本王做事便可。”
“这一点王爷您大可放心,当年您收留和知遇之恩,恐怕就够属下还一辈子了,眼下又……属下欠您的实在是越来越多了。”
“哈哈……其实今日本王带你来到这里是有一要事与你商议。”
“王爷,属下猜想您在想那件大事,可是您真的有把握吗?”
“哈哈……把握?什么叫把握?所有事情在没成功之前,谁敢言十足把握呢?不过本王已为此做了近二十年的准备,此时“东风”已到,本王何惧哉!”
“王爷,这二十年里,您虽牢牢掌握了天下兵马,而且又培养出视死如归的钢刀卫队,诞您有仔细想过此刻的时机就真的成熟吗?
“为何不成熟?”
“您在筹谋,难道权王就闲过半刻吗?他也在时刻提防着您啊,明面上,他只有都城的几万禁军和四大将军两大棋子,可暗地里呢?他还有哪些棋子是我们不知晓的,所以还望王爷再思量。”
“哼……即便有再多暗子,难道能敌得过我百万大军吗?”
“王爷,可那誓言……你又将如何破呢?”
“哈哈……誓言?没错,本王定会遵守誓言,有生之年不会僭越,但倘若我“死”了呢?本王想要的就是我“死”之日,就是天下变天之时!”
司马天师听后,心里不由一惊,没想到权世祖竟有如此狠心,为实现军权与王权一统,甘心拿命来做垫脚石,司马天师虽这般想,但却没听出权世祖的言外之意。
接着,权世祖又赫赫说道:“我权世祖本乃权王之命,即便是“死”了,也要操纵生者的王权!”
“王爷,属下虽明白,但此事仍需从长计议,毕竟小公子才刚刚降世。”
“是啊,他才刚出生,本王是有些高兴太早了,不过未雨绸缪还是好的。”
“王爷远虑!”
“呵呵……哎呀,本王实在是太高兴了,差点把正事忘了,本王叫你来,并不是与你商量那件大事的,而是想让您做小儿的师傅,不知天师可愿意?”
司马天师听后,顿时大惊大喜,然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说道:“属下虽无经天纬地之才,但也愿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哈哈……”
“报……王爷,金伶羽箭刚传回来消息,是都城的,您看……”
“陆丰啊……进来吧。”
钢刀卫统领陆丰跨步走了进来,一身武将做派的他,丝毫没有那些繁文缛节。
“王爷,这是金伶羽箭刚传回来的消息。”陆丰将一绑着金箭的信呈到了权世祖面前。
“这就是传说中的金伶羽箭?日传三千里,而且绝对万无一失的金伶羽箭?”司马天师惊谔道。
“哈哈……看来天师也晓得这金伶羽箭一事啊!”
“王爷见笑了,我来王府也有十年了,今日却是第一次见到这金伶羽箭。”
“听天师的话里之意,是对本王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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