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时工的岗位一干就是五年,迟迟没有机会转正。所以这虽然算不上悲惨,但也没什么金手指的穿越还是让他非常知足长乐。
更惬意的是,穿越后李越居然还有一个如花似玉未过门的未婚妻,这可不比前世三十出头还在打光棍的生活要幸福太多?
越想越滋润的李越有些酒意上头,兀自摇头晃脑地吟道:
“为王的坐椅子脊背朝后,
没料想把那活挺在前头;
半路上碰见个狗咬人。
提起转头打狗头,
反被狗头咬了手。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
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
太阳圆月亮弯都在天上,男人下了田,女人做了饭,男人下了种,女人生了产。”
“诶,他大舅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好!好有意思!兄台大才啊!”
此刻酒馆里没几个人,在李越邻桌就坐着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下,头上还戴着顶斗笠遮住面庞的古怪男子,他一直一语不发,管自己小口小口地喝着酒,似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直到听见李越张口就来了一首不成章法却贼有趣味的打油诗,适才有了反应,瓮声瓮气地道,声音如雷。
“过奖,过奖。”
俗话说得好,尊重是相互的,李越闻言也是不能拂了对方的面子,当下很洒然地冲着他一举杯,先干为敬。
“兄台不必过谦!”
黑袍男子也举杯,而后痛饮。
“听兄台口音,也是本地人?”
李越眯着眼,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实不相瞒,在下临安青溪人士。”
黑袍男子道。
李越点点头,正奇怪一本地人进都城为啥把自己包裹得这般严实,莫非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动机?处在想问又不好意思问的矛盾中,忽闻一道忙乱的声音随着一个跌跌撞撞冒冒失失的人影从就管外由外而内由远而近:“李头!李头!”
见状,李越两撇剑眉微微一蹙,把刚从牙缝里抠出来的花生碎块吐出,道:“什么玩意儿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给我把帽子戴正,站直了好好说话!要知道你杜三金可是朝廷护圣军的一员,这大吼大叫的,让旁人怎么看待?你不顾军容,损失的可是朝廷的威严!”
“是,是,李头教训的是”杜三金连忙整理衣冠,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说吧,什么事儿?”
虽然只是护圣军的一个小头目,但在外人面前,李越还是得表现出几分军爷架子,那才显得自己阔气。前世总是受领导气的吊丝,终于找到机会过过官瘾了。
只见李越正襟危坐,气定神闲,一派仿佛天塌下来他都能用那双瘦弱的肩膀扛住的姿态,不紧不慢地小酌了一口。
接着他就在听完了杜三金下面一句话之后把酒一股脑全喷对面那哥们面纱上去了
“宁儿宁儿姑娘她,让几个幽人给堵弄堂里了!”
“兄台抱歉,一时激动那什么”李越草草地给黑衣人道过歉,就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瞪圆了一双招子,向杜三金道:“你说什么?!敢找我家宁儿的茬,这帮狗犊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么!?王腾,你特么还吃呢,你嫂子都让人给欺负了,赶紧的,麻溜的,跟我走!”
他二话不说,顺手抄起放在桌角的弯刀,就向摆手表示无妨的黑衣男子告辞,而后揪着对桌那个下属的耳朵,就匆匆往外走去。
可怜嘴里还叼着半只鸡腿的王腾刚点上来的辣子鸡还没来得及扫荡就被李越从凳子上拉了起来,满肚子委屈,不禁吐槽了一句:“那不还没成嫂子呢么!”
“小兔崽子,你特么说什么!?”
“啊,别,头,您再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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