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理应还她清白。”
得到方丈支持后,林氏立刻让云霖和身边小厮一一查看僧人们的衣服。
“别忘了查看鞋底。”云惜月补充道。
一时间院子里安静了下来,众人脸色各异。
顾沁婉微微咬唇,神色有些紧张。萧墨眼中尽是对云惜月此举的赞慕。而楚琛,面色凝重地看着她,眉头微微皱起。
她的应对和前世截然不同!
因为那是前世里,他与她第一次相遇时的场景,当时的他为她的美貌c智慧深深折服,所以印象深刻。他明明记得她当时并没有准备什么香膏,是用别的方法自证清白的——虽然那比较费周折,没有现在这样简单明了。
难道她也重生了?所以才早早做好了准备?
如果她真的有记忆,为什么刚才会主动邀请萧墨同游?难道她忘了自己已经拜过堂c是他楚琛的妻子了吗?
还是说今生,她不愿再嫁他了?
楚琛为心中猜测倍感煎熬,前世她死后的种种痛苦噩梦又接踵袭来。他好不容易求来这一世的重生,怎么可能再次错过!前世他能让她心甘情愿嫁给他,今生一定也能做到!
他深深地看了云惜月一样,像是要将她的身影镌刻进心底一样,暗暗下定了决心。
对此毫无所觉的云惜月根本没往他的方向看去,自然也没发现他有些黑的脸色,自顾自地看着相烨。
这个看守藏经阁的僧人正微低着头,脑门上细密的汗珠被午后阳光反射出点点微光,双手为了抑制住颤抖而用力贴紧僧袍。
云惜月玩味地笑了,又转头看向顾沁婉
她用力咬着唇,都把唇咬的失了血色,连口脂都掩不了苍白,双手隐在袖中看不到,估计在攥紧帕子吧。
看上去有些可怜呢。
不过她才不会同情。从顾沁婉动了心思要害人开始,她就失去了被怜悯的资格。即使将导致可怕的后果,她也必须自己吞下去。
在云惜月幸灾乐祸的时候,终于轮到了相烨。
云霖仔细嗅闻他的袖摆c裤管等容易蹭到窗框的部分,眉头一展,双手拉住他的衣襟喊道:“是他!他衣服上有夜来香味!”
相烨被他拉的踉跄几步,结结巴巴辩解:“可c可能是刚才搜房间时不小心擦到的。”
“大胆恶僧!搜房怎么会搜到窗框上去?而且蹭到衣袖也就罢了,怎么可能蹭在裤管上?你分明是在狡辩!”云霖大声驳斥道。
“这,贫僧也不知怎会蹭到。可贫僧真的没有陷害贵府小姐,贫僧也没道理去害她啊!”相烨皱着脸,可怜兮兮地继续自辩道,转头向方丈求助。
“证据这么明显,你这恶僧还妄想狡辩。希望等京兆府来人审问时,你对着刑杖也能如此嘴硬!”林氏忿忿地指着相烨,向方丈施压,“静慧大师,他是你们法华寺之人,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阿弥陀佛”年过花甲的静慧大师念诵了一声佛号,叹了口气对相烨说:“自你十岁入寺受戒以来,一晃已经八年。我因你曾是市井出身,怕静不下心来研读佛法,特意将你安排在藏经阁,只望你终日在经文熏陶下,能彻底放下过往,皈依佛门”
“唉,你终究还是执念太重,无法放下过去”
“方丈!”相烨挣脱开云霖的手,扑倒在静慧大师脚下,眼泪涕流道,“我c我c贫僧”
“相烨师傅。”云惜月上前一步,插言道,“小女有一疑惑难以释怀,还望你解答。”
“小女自问与你无冤无仇,你究竟为何要如此不管不顾地陷害我,视法华寺与方丈如无物?你可知你的监守自盗c污蔑侯门贵女的罪行不仅让你自己前途尽毁,更会抹黑法华寺的名声。”
“而一个清明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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