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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和麦花儿的家,中间就隔着一条水沟。原来这条沟,是从河里面引水,然后灌溉农田用的。后来干枯了,所以我直接就能从这里翻过去。当然,要走路的话,还有点远,麦花得绕过去。
我骑着摩托车,停到自家院子上,然后上了楼,进了自己房间。打开窗户,朝着外面观望,因为从这里,可以看到麦花儿的家。
说来也是奇怪了。
我车子都停好了,按说她早就该到家了才对。但这房子里面,黑灯瞎火的,咋没有一点光呢?难道说,她蜡烛用完了?还是说出啥事儿了?
麦花儿无父无母,也没有啥收入。自然用不起电,更加没有自来水了。
挠了挠头,我下了楼,在自家屋子里面一通翻找。
俺娘正在厨房里面忙活,问我找啥呢?
我说找蜡烛啊
俺娘瞪着眼,问我没发烧吧?这灯亮好好的,找蜡烛做啥?
我尴尬一笑,说我上楼找点东西,电灯照不到。
俺娘说,在衣柜下面一层有手电筒,直接拿电筒去使吧。
我倒是也想呢。关键我家家用电器可不多,要把手电筒拿去送麦花儿了,俺娘知道非削我不可。
倒是俺爹反应过来了。他正在堂屋里面编背篓,起身走到后面的厨房,在碗柜里面找了一通,把蜡烛放在了桌子上。也不说话,装作啥事儿没发生一样,自顾自的回到自己位置上,继续的开始织竹篾。
我笑了笑,赶紧跑过去,抓起桌上的蜡烛,急匆匆的朝着外面就跑。
俺娘急了,追出来,扯着嗓子就喊,“浩子你死哪儿去野啊?马上要吃晚饭了。”
我笑了笑,说不用啦,我吃过了,你们吃吧。
说完,出了门,翻过了臭水沟,直接急急忙忙的到了麦花儿家门口。
揣着蜡烛,抬起手来,我正准备敲门进去呢。但是
下一刻,我就僵硬在了哪儿,手动弹不得了。
咋呢?
屋子里面,竟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怎么可能?麦花儿无父无母,这村庄里面也没有一个亲戚,大晚上的屋子里面居然会有一个男人。
瞬间,我那心拔凉拔凉的难不成,她有男朋友了?
看着手中的蜡烛,我不知道该说啥了。默默的将它放在了麦花儿的窗户上,转身灰溜溜的就打算回去呢。
突然间,那屋子里面的男人,一阵奸笑。紧接着说了一句,“嗯,让叔叔闻一闻,真是香啊。嘿嘿,再让我给摸一摸,身子骨发育好了没有。”
靠
我特么一听这话,立马明白屋子里的人是谁了。白天的时候,他同样用这话也对陈佳佳说过。
扒在窗户上,我朝着里面就瞅,果然发现王屠夫这混蛋,用一把刀驾着麦花儿的脖子,将她捆在了椅子上。而一只肮脏的肥手,在她脸上摸来摸去的。
这臭不要脸的,越来越过分。那只脏手还顺着麦花儿的脖子,一点点的朝下摸了过去。
我气不打一处来,扯着嗓子就叫骂了起来,“王屠夫我曰你仙人,你这家伙耗子舔猫比——纯属找刺激是不?光天化日做这事儿,老子送你去吃牢饭信不信?”
王屠夫吓了一跳,驾着麦花儿的脖子,疑神疑鬼的大叫着,“谁?”
我怒气冲冲的一脚踹开了门,大叫着,王屠夫你个塞炮眼的,你个挨千刀的,你想对麦花儿做啥?
看到了我,麦花儿嚎啕大哭了起来,一个劲儿的喊,浩哥哥救我
王屠夫看着我,愣了愣,随即冷笑了起来。还恬不知耻的说,大侄子,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哦原来你也是同道中人,大晚上的来找蛇女,想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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