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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急扫四周,见忠恕只有一人,心中稍定,达忽尔是教中收买的叛徒,刚才突施偷袭,一掌击在乌兰身上,不知为何自己反而受伤,乌兰肯定也受了伤,己方这边还有五人,在周塞他和那个突厥人联手,与忠恕周旋了五十招,现在身边这两个教长武功均远胜当时的搭档,五人联手,当能打赢,于是他发出号令,大喝一声,与同伴扑了上来。忠恕左手牵着乌兰,右手挥动长带,虽然他初次使用这种兵器,做不到乌兰那样坚柔自如变化多端,但他的内力比乌兰强劲得多,长带在清宁生催动之下坚如金石,旋转一圈,曹使者五人都被逼退,一个教长刀被打落,变成空手。这时,靠在身旁的乌兰挣脱他的手,轻声道:“放开!”忠恕问:“你不妨事吧?”乌兰恨道:“死不了,这些狗贼死定了。”她在腰间一抹,手里多出一把软剑,看来这是她防身的兵刃,忠恕见她不像重伤的样子,道:“你攻下,我打上。”乌兰不知有没听见,软剑一挥,抢先刺向曹使者的脸,曹使者像猴一般跳开,忠恕长带挥出,改击众人的下盘,那长带不知是何物制成,质地甚是坚实,忠恕只使了一会就掌握了基本技法,内力收放自如,长带宛如游龙当空,或挑或刺,偶尔还绕缠,当面三人立处下风。忠恕最恨那曹使者,专一向他进攻,那曹使者不敢硬接招式,在那两个教长背后跳来跳去躲闪。

    乌兰的软剑刺向一个突厥人,那人使刀一格,弹开软剑,刀锋趁势前挑,差点伤到她的肩膀,忠恕知道她还是受了伤,不能耐久,向她靠近一些,运起全身内力,以十成十的功力进攻,三招过后,他挥开一把刀,长带倏地一缩,啪地击在一个教长脸上,那人大叫一声,滚倒在地,另一人甚是关心,怕忠恕趁势击毙同伴,忙护了过去,不及他站稳,长带像剑一般刺入他的胸口,他一声没吭,倒地死去,几乎在同时,乌兰也一剑刺中一人大腿,那人嚎叫一声,倒在地上打滚。只三招之间,胡人这边只剩下两个人还站着,他实在想不到相隔仅仅一月,忠恕的武功竟然精进如斯,他滑溜异常,一看不妙,虚晃一招,把软剑扔向忠恕,飞身向台下跳去,忠恕恨他入骨,哪容他逃走,同时左手一探,抓住了软剑的剑身,长带一挥,已经卷住曹使者的左足,将他跃空的身体硬生生拽了回来,此时乌兰刺倒了另一个人,扑上前去,软剑上刺,扎穿了曹使者的大腿,曹使者哼了一声,砰地摔到台面上,忠恕对他十分忌惮,闪身上前连点他数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

    乌兰放过曹使者,给倒在地上的人每人胸口补了一剑,那些嚎叫的人立刻没了声息,忠恕见她下手如此之狠,心里也是吃惊。乌兰来到次连身边,见他双目回睁,已经没了呼吸,帮他合上双眼,然后持剑来到达忽尔身前。达忽尔自打了乌兰一掌,就像中了疯魔一般狂跳乱叫,场中斗得血肉横飞,他根本看不到也听不到,在蹦跳时忽然看到了宝珠的脸,惊骇地大叫一声,不顾一切想往台下窜,乌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抬手把他摔倒在曹使者身边。

    忠恕见达忽尔双掌满是孔洞,往外涌着鲜血,想来乌兰穿了带刺软甲之类护具,达忽尔不仅没重创她,双手还被扎出无数个透孔,痛入骨髓,所以才挥着双手狂呼乱叫,达忽尔见乌兰满眼杀气地逼了过来,身子直往后挣,乌兰冷笑道:“达忽尔,真会表演啊,祭祀圣坛没让你跳舞,真是屈才啊!”达忽尔晃动着血手,连连道:“乌兰,乌兰,请听我解释,听我解释!”乌兰道:“好啊,你既会演又会说,就让你说三句话,看能不能让我放过你。”达忽尔一听有机会,立刻不叫了,道:“我知道袄教总坛的布置。”乌兰道:“第一句。”达忽尔道:“我知道大萨都为什么要祭祀乌桓。”乌兰冷冷地道:“第二句。”达忽尔拼了老命:“我知道大萨都在哪里。”乌兰冷笑道:“你为了苟活一时,尽说些大话,明知这话一出口就被拆穿,依旧敢于说出来,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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