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也高,不过实在不巧,宋柜头说你来晚了三天,他已经找好了系马,就不用再辛苦你了。”忠恕听了心里一凉:看来是自己露出了马脚,八成是昨天与来蛮比试,自己不懂得掩饰功力,被他们看破了,他问道:“安伯,我等着钱娶妻成家,能否让我见一见宋柜头?”安行脚道:“宋柜头一早就出去了,临走交待我,不能让老弟白跑一趟,老赵说的酬劳他如数照付,你可以赶在年前娶个漂亮媳妇了。”忠恕心道:看来他们只是对自己不放心,否则也不会花钱让自己走,但又实在找不到不走的理由。安行脚道:“老弟先呆一会,我让张健去取布帛,这些东西不好携带,你看是随身带着还是帮你再雇匹马?”忠恕哪会想要他们的财物,只是找不到拒绝的理由,道:“麻烦安伯用那钱给我买匹马吧,回家还能用。”安行脚吩咐张健去找马,让忠恕在这里稍候一会,自己就出去了。
忠恕心里盘算:如果这些人拒绝自己随行,应该怎么应付?用都督府令硬压?好像不妥当!偷偷跟着商队,那更不可能,他在院子里转来转去,苦思办法。张健去了好大一会也没回来,看来在这偏僻的地方,买马匹也不方便。
眼看快到中午了,忠恕还没找到应对计策,正在着急,安行脚又回来了,对忠恕道:“大勇,恕老朽食言。刚才宋柜头回来了,说老赵推荐的人我们不用,那是失信于朋友。老朽不会办事,挨了柜头的吵,请你不要介意,这个系马,非你莫属,再加三匹绢算是赔礼,请老弟莫怪!”忠恕正无计可施之时,想不到事情有这样的转折,喜出望外,道:“安伯讲哪里话,我本就是来当系马,额外的东西我不能收。今后就听您的调遣,还望您老多多关照。”安行脚见忠恕很爽快地答应了,高兴地道:“大勇,这三匹绢就算是老朽给你的结亲礼,请你务必收下。”忠恕道:“那我就谢谢安伯了。”安行脚道:“好,你先在院里住下,没事养一养,多吃点肉,增点膘,有事会叫你。”
安行脚走后,忠恕盘坐在床上,思前想后,实在搞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逆转,多半期间又发生了什么,他收摄心神,准备入息,忽听到有人向这边走来,他望向房门,不禁呆住了,只见宝珠一袭白袍,负手站在门外,笑盈盈看着自己,他又惊又喜,跳下床来,问:“宝珠,你怎么在这里?”宝珠笑问:“大勇,你怎么也在这里啊?”忠恕见她称呼自己大勇,一下子愣住了,宝珠笑得更灿烂了:“呵呵呵,想不到你来幽州,是要混进突厥去,呵呵!”忠恕这会反应过来了,指着她:“是你”宝珠笑道:“当然是我,如果不是我巧施手段,你这会已经扛着布帛回家娶媳妇了。”忠恕急向四周看了看,宝珠道:“别瞅了,人都在后院呢。”忠恕忙把宝珠让进屋里,问:“你不去乌桓了?”宝珠笑着摇头,忠恕呼了一口长气,宝珠笑问:“我不去乌桓,怎么你好像放轻松了?”忠恕被她说中心事,脸上一红,忙又问道:“你想随着商队回突厥?”宝珠笑道:“我是突厥人,只是路过这里,事情不办了,当然得回去。”忠恕这会才有了头绪,宋念臣偷偷与突厥贸易,必定认识突厥的大人物,达忽尔说萨满教主大萨都普照草原大地,关照突厥人民,可见萨满教在突厥影响之大,宝珠是萨满教的乌兰,估计在教中地位不低,与宋念臣有联系也不奇怪。宝珠笑道:“你一定有满肚子疑问,走,陪我出去走走,路上我慢慢告诉你。”忠恕犹疑道:“安行脚叮嘱我不要外出。”宝珠笑了起来:“放心吧,我早就给他们说好了。”
忠恕陪着宝珠出来,院子中果然没人,不见货物不见人马,看这样子,离商队出发还早着呢。二人出了门,宝珠一指南面:“那边有个集市,走,咱们看看去。”二人并肩向南走去,宝珠这才笑着给忠恕揭开迷底,原来忠恕冒充赵大勇,一进院子宝珠就看到了。晚饭时宋念臣回来,她悄悄躲在门外,听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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