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晏一赶了回来。
晏蓉立即招了他来见:“事情办得如何了?”
晏一面带疲惫,却带喜色:“禀主公,大事也成,标下亲眼所见。”
“好!非常好!”
晏蓉“腾”一声站起,喜形于色。
郑牧死了,彻彻底底地一命归阴,哪怕日后大齐朝仍被有心人用来做文章,得以再苟延残喘数年,那也与她这个先帝皇后干系不大了。
没有利益干系,就自然淡出众人视线。
快五年了,她终于摆脱了这副枷锁,晏蓉激动得一时热泪盈眶。她忍了忍,笑着唤起晏一:“做得好,诸位当记一大功!”
她又问:“那文显呢,可曾安全带回?”
文显也是晏氏家奴,可惜命不好是个天阉,当初晏蓉想往怀帝身边放眼线,试着寻摸一下,没想到真有,父亲就把人悄悄送进了洛阳。
晏一露出笑意:“文显已安全带回,可惜他前几天时常淋雨,事成次日就病倒了,标下把他安置在后头的房舍。”
文显非常机灵,早在怀帝惊慌失措命銮驾疯狂奔出去时,他就伺机跃出车外,躲进人高的茅草丛中。
后头的巨石落地诸事,统统与他不相干。
“标下替文显谢主公关怀,等文显病愈,再让他到主公跟前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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