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面子吧。”他手上的粉还来得及卸,这一伸一捅间立刻引来满场吸气声。
air被罗翔一指捅醒,连忙对着萧大牌一拱手:“太子发话,敢不从命。”然后一本正经转向罗翔:“爱妃,咱们后边儿更衣去。”话还没说完就被罗翔狠狠一脚踢在屁股上。
两人笑闹着到后边换下摄影服,由于形体演员不需要上妆自然也就没有卸装的麻烦,倒是罗翔洗手洗了十多分钟,令他不禁感慨赵老师给他上的定妆夜质量之上乘。
萧大牌自然有专人负责带去专署休息室卸装,罗翔两人整理妥当后又在门口等了近半个小时,直等的前胸贴后背,萧大牌才姗姗来迟的出现在视野中。
卸装后的萧俊徽还是一身白——白色风衣,白色长裤,最夸张的是那条把整张脸从鼻梁骨到脖子根埋的严严实实的巨大白毛围巾,再配上连眉毛一起遮住的巨大黑色墨镜,说有多招风就有多招风。罗翔不由想起前几年圈内流行的笑话:大牌变装上街不是为了隐藏大牌的身份,而是为了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大牌。
萧俊徽把罗翔2人带到地下车库他那辆银色b边上,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友好的朝他们笑笑示意上车。罗翔实在很想告诉萧大牌就他穿成那样再怎么笑别人也看不到,要不是自己眼力过人最多把他额角的抖动当成面部抽筋,不过想归想,罗翔还是很识趣的送了萧大牌一个恰到好处的感动笑容,乖乖坐进副驾驶座。air似乎不太习惯和不熟悉的人相处,看到萧大牌拉副驾驶门的时候就眼明手快的拉开后座车门一溜烟钻了进去,然后无赖的冲罗翔眨眨眼意思那边就交给你了。
车子发动后萧俊徽意思意思询问了下2人的口味,罗翔他们自然表示只要俊少看的上眼的他们肯定闻所未闻,跟着就好。萧俊徽也就没多说什么,熟门熟路的沿着广场绕半圈,开进一条两侧开满酒店的餐饮街。一路上双方互通了姓名——其实也就是萧大牌想知道罗翔的名字——之后就基本是萧大牌问一句罗翔答一句,air缩在后排闭目养神。
萧俊徽其实是个挺恃才傲物的人,连他自己都搞不懂今天怎么会突发奇想请两个形体演员吃饭的。尤其每次不经意间偏头看到那张坑坑洼洼的脸,都让他的心情更郁闷一分。
行驶了20分钟左右,车子停在一家门面不大却很雅致的牛排馆门口。萧大牌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了,即便包成这样也马上被老板认了出来,热络的把三人引进一间缀满葡萄藤的包间。
这家牛排馆的特色是除了酒饮只出售牛排,世界各地各种不同口味的牛排应有尽有。air申明自己完全不懂行随萧大牌点什么他吃什么,罗翔翻了翻菜单点了一份神户牛排套餐和一杯蛋黄酒。这倒令萧俊徽颇感讶异,想不到他们的口味还挺相似的。只是这蛋黄酒的酒精含量对男人来说似乎太少了。他挑挑眉毛好心地建议罗翔:“小罗,神户牛排配清酒比较有味道,蛋黄酒太淡了点。”罗翔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我以前酒量不错的,不过有一次在老同学家喝醉了,第二天他告诉我我前天晚上做了好些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事情,后来我就不怎么敢喝酒了。”萧俊徽好奇地追问:“你做什么了?”罗翔尴尬的抓了抓头发:“这个不管我怎么问他就是不肯说。”
萧俊徽发现罗翔有一个坏习惯——抓头发。其实很多男人都有这种习惯,有时候这个动作还能够表现出男人憨厚c实在的一面,算不上是个多糟糕的习惯。但是这个习惯出现在罗翔身上却着实让人无法忍受。看着那一头乌金般流动着的发丝被人挫抹布一样毫不怜惜地揉来挫去,萧俊徽心疼地险些从椅子上跳起来。见萧大牌盯着自己头顶看,罗翔立刻意识到自己在餐桌上抓头发是相当失礼的,连忙诚恳的向两人道歉,原本抓在头顶的手顺势张开,五指j□j一边的发丝顺梳下来。刚才他抓的实在太用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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