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无名山庄独有规矩”等说法,顿了顿,他又压抑着情绪,勉强和声悦色地道,“君临殿远道而来,既然是有联合的想法,想必也不愿因小失大,不为友反成敌吧?”
“薛庄主此言差矣。我君临殿确为联合而来,却也不会因此隐忍沉默c任人摆布。”宋夫人唇角笑意隐没,语声依旧婉/转动听,却平白多了一分冷意,“薛庄主若当真有意联合,正可展现自己的诚意,将君公子与宋公子放出,联合一事方有再议的可能。”
薛羽凝闻言猛地攥紧拳,上前一步,扫视众人,冷声警告:“宋夫人莫要逼人太甚。”
宋夫人闻言唇角扬起,也上前一步,正要说什么,却见一道黑影掠过,落在薛羽凝跟前,急声道:“公子,出事了!”
“何事?”见到此人,薛羽凝神色一变,情绪陡然绷紧。
那人下意识地回望了宋夫人一行人一眼,张了张嘴似乎有些犹豫,不过很快他便恢复了冷冰冰的脸色,回道:“西院那两位失踪了!”
“什么?”薛羽凝闻言一惊,视线往后一扫,便落在了为首的宋夫人身上,有些惊疑不定,转头又盯着那黑衣人,急声问,“何时发现的?”
黑衣人皱起眉头,回答:“昨日送酒的时候尚在,今日一早便不见了踪影,酒坛子的酒还剩了不少,但是酒杯却是东倒西歪,西院四周都找不到人,整个山庄都翻遍了也无济于事。”话罢却是单膝一跪,垂首抱拳一揖,“公子,属下失职,请公子恕罪!”
薛羽凝面色愈发沉黑,挥挥手示意他起身:“此事暂且记下,待查明真相再行处罚。”转头又看向宋夫人一行人,道,“今日一早,青书和君公子一同失踪,宋夫人此时前来莫非是贼喊捉贼?”
宋夫人闻言一愣,随即面色彻底冷了下来,原本还带着几分妩媚的面容此时却变得冷艳而不可侵犯,她冷哼一声:“薛庄主这话才有贼喊捉贼的嫌疑吧,我们刚刚才请薛庄主放了我们君公子和宋公子,转头你们就说二位公子失踪了,莫非是尔等为了留人,直接带到其他地方去了?”
薛羽凝闻言眉头紧蹙,还想要说什么,却被另一个声音抢了先:
“宋夫人莫要咄咄逼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此事本就由在下与宋少侠而起,合该由在下与宋少侠而终,如今宋少侠忽然失踪,在下却尚有一丝生气在。我无名山庄素来称不上多正义凛然,却自问无愧于心,如何会作出此等无耻卑劣之事!”
便见一月白色长衫的青年自薛羽凝身后屋中走出,五官俊俏却面色苍白,一副大病未愈的模样,正是岚钰。
宋夫人怔了怔,看向他的眼神中飞快地闪过什么,冷冷一笑:“我道是谁在此大放厥词,连薛庄主都没发话,却有人能贸贸然插嘴进来,显见不是不将薛庄主放在眼中,就是恩宠太过才能恃宠而骄,却原来是蓝淼使啊”
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面色更白的岚钰一眼,她直接打断了岚钰将要出口的辩解,继续道,“众所周知,蓝淼使与我们宋公子素来有些恩怨,昨日还有所冲突呢,虽不知其中情由,然而连‘来者是客’的规矩都不懂,很难想象无名山庄的其他规矩,是否也那么与众不同呢!”
岚钰闻言不由气急,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忍不住咳嗽起来,下意识地捂住胸口,被伤到的内腑此时气血翻腾,面色惨白c狠狠咳嗽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模样煞是可怜,令人无法狠下心去开口质疑。
连薛羽凝也忍不住开口冷声道:“宋夫人何须如此!我无名山庄不懂待客之道,你君临殿莫非就懂得为客之道?在我山庄之中出手伤人且出言不逊c咄咄相逼,莫非君临殿并无结盟之意,只为结怨而来?”
宋夫人瞪了那装模作样的岚钰一眼,银牙一咬,放话道:“我们君临殿既然寻无名山庄合作,自是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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