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可是什么?”
“苏黎世银行的地下金库从创立到现在从来没有外人进去过,这恐怕不合乎银行的保密规则。”
皮埃尔一把抓住那个不长眼的下属的衣领,红着眼睛叫道:“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什么规则,规则就是忠实的守护客户的每一分钱!”
那个下属出去后不久,皮埃尔就通过监视器看到一队防暴警察进入金库电梯,可地下金库的监控画面迟迟没有出现任何警察。
“这是怎么回事?电梯出故障了吗?”皮埃尔道。
“皮埃尔先生,金库的画面好像有问题。”一个在监控台前的保全人员道。
“什么问题?”
“您可以仔细看看,这段画面好像是提前录制好的,整段视频也就是两三分钟的样子。”
“什么!”皮埃尔把监控反复快进快退了几遍,终于得出一个结论,没错,监控画面的确是事先录制好的。
他恼怒的扔掉遥控器,“我们上当了,我们上当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事先就已经进入过金库?”
“不,他们只需要搭建一个一比一的金库内景,事先拍好一段在金库视频就可以了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他忙又按下了桌上的通话器,可叫了几遍都没人答话。
他摸着下巴仔细想了想,忽然一跺脚:“混蛋,那些警察也是假的!快,叫保全人员拦住他们,他们才是真正的劫匪,身上一定带着我们的黄金。”
“那么之前电梯里的那六箱黄金呢?”
“其实那里面装得根本不是黄金,也许是铁块,也许是石头,总之是他们故意放出的烟雾弹,让我们以为劫匪已经将黄金带走好,其实刚才报警电话也许被他们截获了,他们扮成警察的样子顺利的进入金库带走我们的黄金,然后大摇大摆的离开这里。好厉害的阴谋,好完美的计划!一亿美金的黄金就这样被他们抢走了。”
皮埃尔说的一点儿不假,事实上这个时候真正的劫匪正开着警车载着一亿美金的黄金,在苏黎世街头招摇过市的赶往一座私人机场。
皮埃尔的脑子一点儿都不笨,只不过现在才知道还是晚了点儿。
咔!
天网完全不知道魁首是怎么把那只该死的手提箱从机关密布的保险库中取出的,因为叶承欢烦透了他杀猪似的惊叫和劝说,毅然的摘掉了视讯传输的墨镜。
天网在听到“咔”的一声打开手提箱的声音时,接下来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魁首,怎么了,你没事吧,魁首,听到请回答”
他叫了半天,耳麦里才传出叶承欢不耐烦的声音:“我还没死,你能不能把分贝调底点儿。”
听到对方的声音,天网才长舒一口气:“您打开了手提箱?”
“嗯。”
“您看到了什么?”
过了半晌,才听到叶承欢淡淡的道:“我想我们上当了。”
世界上有几条最著名的金融街道,这些街道从某种意义上是一个国家的另一张面孔或特别性格。
华尔街呈现或侵染的是脐下三寸c伦敦似资本的时而丰盈时而干瘪c苏黎世则是以服饰掩藏着金钱的真相。
由此凸显华尔街的侵略性和资本的贪婪本性c狭窄的伦敦城则渗透着老牌资本主义的老道和狡诈c苏黎世因内生服务取胜显得严谨和死板。
尽管不可避免地具有共同的投机本色,但相对而言,苏黎世金融则散发着典型的欧洲绅士气质。
一艘白色的帆船游艇正行驶在平静的苏黎世湖面,刚好和米腊博家族那座辉煌的庄园别墅擦肩而过。
叶承欢坐在宽大的白色甲板上,手里提着一瓶瑞士有名的绝对牌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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