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墨屈了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举杯与她一碰,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一杯酒下肚,他已不太能看清眼前低头为自己斟酒的晨露。小腹中似烧了一团火,而这团火,正不受控制的游走他全身。
晨露掩嘴一笑,手指轻轻的搭在他的肩膀,滚烫的温度灼得她心中噗噗直跳。
看来这“醉”当真猛烈。
“莫先生,晨露今日选的这香,如何?”晨露此时的声音,媚意入骨,是个男人听了都要酥了骨头。
沈非墨却是不理,紧闭了眼眸,极力运功压制游走四肢百骸的,却听得竹林外有细微的脚步声。
这声音,一定是她!
暗中咬牙,豆大的汗珠便沿着额头滚下,而左手的食指处,竟生生地被他逼出黄豆大小的鲜血来。
滚烫的鲜血滴在艳红的衣袍上,只留下一滴暗色。
再睁开眼时,沈非墨的眼眸恢复了几分清明。
晨露见状,惊诧之外,更多的是执着。
敬酒不吃,吃罚酒!
醉可不是靠你运功压一压便能压住的,只要碰了女人
一手似无力的撑着身子,一手揉着额头,娇弱道,“莫先生,我想是喝醉了,头晕得厉害”
话音刚落,便朝身侧的沈非墨身上倒去。
沈非墨因运功压制药力,已无暇顾及往自己身上靠来的晨露。暗叫糟糕。
若此时有女人与他肌肤相亲,不过是在这堆火之上再添把干柴而已。
不过,听着暗处除了他与晨露外的第三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勾了勾唇复又将眼睛闭上,撤了避让的心思。
隐在竹林深处的清漪,瞧着那本就离得极近的二人,心中似堵了一团棉花般难受,暗咒一声该死!
男人都一副德行,只要有女人投怀送抱。哪有不要的道理!
虽然自己有退婚的打算。但目前沈非墨还是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夫。既然敢当着她的面,与其他女人卿卿我我,简直就是不识好歹!
简直是气死老娘了!
不行,不能让他们进展的这么顺利!
如果眼睁睁的看着这二人在自己面前行那苟且之事。岂不是由着她二人打自己耳光?
清漪躲在一株竹子后面咬着手指甲。眼珠子转了又转。
眼见晨露就要朝沈非墨怀里靠去。清漪急中生智,捏着嗓子压低了声音叫到,“莫先生。莫先生,我家郡主旧疾发作正找你呢!”
沈非墨紧闭的眼眸倏地睁开,因压制媚香的缘故,有些微泛红。听着清漪那捏着嗓子的叫声,微微勾了勾唇,果然还是出声了。
那晨露听得林子外的一声呼唤,惊得立马坐直了身子,四下打量。
然,四周黑黢黢的,只有月光照射的地方方能朦胧视物,林子外便什么也看不见。
“莫先生,想来是清漪那丫头不放心你我,寻了借口来叫你回去,可你现在这样”晨露绞着自己一缕头发,咬唇娇羞说道,身子再次往沈非墨身上靠去。
清漪躲在暗处,将晨露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暗骂一声不要脸!又捏着嗓子叫起来,“莫先生,莫先生,我家郡主一下呼吸不上来,快不行了!”
话音将落地,清漪便鄙夷地连呸几口。晦气,真晦气,犯得着为个沈非墨,这么诅咒自己么?
此番,不待晨露再说些什么,沈非墨唰地一下站了起来。
“莫某身为郡主贴身大夫,若郡主有事,莫某难辞其咎,告辞!”沈非墨淡淡地睨了还处于怔忪之中的晨露,冷声说道,脚下生风般离开。
晨露盯着沈非墨艳红的身影在黑暗中消失的方向,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抓了酒杯仰头而尽后,将酒杯狠狠的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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