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娶那不可一世的骄傲女子。
自顾自喝酒的男人一言不发,如同对牛弹琴,季凌凡失了理会这男人的兴致,酒杯立到大理石的桌面。
“应嘉南,你别在这装孙子,温熙荷你要是不想娶,没人能逼你。”
棕发男人重眸狠狠一沉。
再次欲开口,头顶压下一片阴影,抬头,入目的是一袭白色衣裙。
“为什么不接电话?”周琪琪熟稔的找到两个男人喝酒的包厢,站在男人身侧,两眼通红,抓着手机的手握的死死的,“就一句抱歉,然后分手?”
似乎一瞬就醉了,应嘉南抬眸看她,摇摇头,“不然呢,拿钱砸你?你会觉得侮辱你”
“还是说,即使和她结婚还和你保持男女朋友关系,你还是觉得侮辱不是吗?”
周琪琪狠狠咬着唇,寡淡清丽的脸上满是狠厉。
她在他心里那么干净要强,这种时候一句抱歉确实抵过千万言行。
只是,前提是建于一定要和温熙荷结婚。
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这么容易妥协的男人,这一次,连句为什么都没说。
“应嘉南,我能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吗?”逼退眼里的湿意,“我对于你,到底是什么?”
“唔,”男人轻轻笑了,琥珀色的眸子里尽是暖意,指了指桌上刚刚送上来的醒酒茶,看她,“你是这个”
醒酒茶?可以解他乏痛的意思吗?
“我知道了,”心好像没那么痛了,周琪琪抹下眼角的泪,“应嘉南,你记住你自己的选择。”
“她是醒酒茶,那温熙荷呢?”女人的身影消失于走廊,季凌凡点了一只香烟,吐出一口轻雾。
“温熙荷,是这个。”
手指握住杯中一泓金黄。
最烈的酒。
她是醒酒茶,她偏偏是最烈的酒。
她会问他累不累,而她让他不能睡。
秋水街高档公寓。
从高档酒店订的外卖很快送来,苏镜离从温熙荷那干净的几乎没有烟火的厨房里找出餐具摆到餐桌,叫房间里躺着的女人吃饭。
狭仄却温馨的公寓,两人开了一瓶香槟,边吃饭边扯着些与那沸沸扬扬的新闻毫不相关的事情,心照不宣的,避开所有让人不开心的事。
“其实,我高中的时候就认识应嘉南了。”安静的餐桌,温熙荷率先打破沉默。
镜离持筷的手指一顿,蓦然怔了怔,“你从来没提过。”
她一直以为,南大是温熙荷和应嘉南的,毋庸置疑也是重点。
“因为拜他所赐,我的高中生涯唯一的记忆就是短到头顶的头发和一身男生校服。”
温熙荷叹口气,任那些荒唐的曾经从回忆里出来。
在她最张扬的年纪,不知怎么就忤了应嘉南的逆鳞,从高一,到应嘉南毕业,再到她毕业,整整三年不见天日。
她没有改动的裙子在他的尺子下莫名其妙的短了五公分,自她入学以来学生会增加了女生不许留长头发的规定。
她的头发是他亲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剪掉的,因为剪得基础太差,她在理发店如何修理也只能短到耳朵往上三公分。
好像还在学校里成了最美短发女神来着。
很不巧的是,她考上南大的那一年,应嘉南出国回来,在南大学习。
如果有人经历过像应嘉南那样的一个男生,那么她肯定明白,不管过去多少年,没有人会忘记这个张狂的男生,纵使是温家眼比天高的掌上明珠也一样。
那次校学生会的滑雪组织,应嘉南和她打了个堵。
对于那种恶俗到极点的追女孩子的套路,她心里跟明镜一样看的清楚,自然是懒得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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