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分配怎么坐车的时候,顾向阳看到了如愿,他也很惊讶,很自然地对如愿点点头打招呼,刚想说话,如愿却慌忙移开目光,装作不认识他。
很幸运,顾向阳没有被分配到如愿这一辆车,那一对专家坐在了这辆车上。
袁飞跟这对专家夫妻闲聊。
“徐先生,你是水文专家,能解释一下我的疑问吗?乌干达不是是非洲明珠吗,气候也好,还有维多利亚湖,大小湖泊也都不少,怎么也会有旱灾?”
“水资源分布不均嘛,而且没有水利项目,除了维多利亚湖和首都坎帕拉之间,绝大多数地区都没有什么水运,几乎没有开发什么公共水利工程,而且污染非常严重。西南部本身就贫困,发生旱灾并不稀奇。我们这一回就是来协助乌干达建设水利工程的,希望以后这样的悲剧不要再发生。”
袁飞很是佩服这些专家,感叹道:“你们都是国士啊!”
“哪里。”徐山笑了起来,又问起袁飞和如愿的情况来:“你们来乌干达是做什么的?”
“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袁飞,是疾控医生,前段时间爆发了埃博拉,我被派来非洲支援。我也不过来非洲几个月而已,我师妹可是在非洲呆了三年的。 ”
“你也是来援助埃博拉的吗?”徐山问。
“我是做艾滋病防治的。”如愿简短地回答。
徐山点点头,感叹道:“你们都是些无私的人啊。”
如愿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向来不擅长这种寒暄。
“怎么称呼?”徐山又问如愿。
“木如愿。”
此时一直在后座没有说话的女士开口了。
“你是木如愿?”她惊讶地问。
如愿也是一愣,回过头去看向说话的人。
这个女人很瘦,胳膊细细的,留着一头干练的短发,五官很精致,可搭配在一起却显得很冷静,给人一种性冷淡的气质,不,应该说是一种专业人士的气质,难怪会嫁给专家。
“我们认识吗?”如愿疑惑地问。
葛平秋脸上露出一丝红晕来,问道:“你认识木如夜吗?他也在乌干达。”
“认识!”如愿惊喜地说:“他是我亲哥哥!你认识我哥?”
“前段时间反抗军□□,他救过我的命”葛平秋有些害羞地说:“他跟我提过他有一个妹妹也在乌干达,没想到竟然让我遇上了。”
徐山忙道:“真是太巧了,你哥哥是我未婚妻的救命恩人,我们又得到了你们的帮助,实在是太有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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