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只出现一次,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司爵,有时候,你可能只是需要试着把感情表达出来。”
说完,周姨离开房间,顺手帮穆司爵关上了房门。
房内只亮着一盏台灯,门一关,外面的光亮透不进来,房间顿时又被黑暗淹没了一半。
穆司爵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烟和和打火机。
他点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一口,让烟雾在肺里慢腾腾的转上一圈,细细体会那种烟熏的感觉,给大脑带来短暂的麻痹。
把感情表达出来?
也许周姨是对的——许佑宁一直在骗她,可是,他何尝对许佑宁说过实话?
这个晚上,穆司爵彻夜无眠,第二天早早下楼,发现餐桌上摆着两副碗筷。
周姨把蒸好的包子端出来,看透了他的疑惑般,解释道:“阿光打电话说要过来。”
穆司爵刚坐下,阿光就从院子跑进来,笑嘻嘻的跟他打招呼:“七哥,早。”
穆司爵面无表情,朝着他对面的座位点了点下巴:“坐。”
“好啊。”阿光自然而然的坐下,自然而然的提起,“对了,昨天没有找到你,也就没办法告诉你,我已经把佑宁姐呃,许佑宁,关在地下二层了。”
穆司爵淡淡的吩咐:“看紧点,她比你想象中厉害。”
“不用担心。”阿光摆了摆手,一副毫无压力的样子,“她说了,她昨天去找你,就是去找死的。”
穆司爵手上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目光沉沉的盯着阿光:“说详细点。”
阿光“哦”了声,用一副轻描淡写的表情凝重的说:“许佑宁说,她外婆走了,她活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背负罪恶感之外没什么意思了。可是她外婆走前又希望好好活下去,所以她昨天才去会所找你,她知道落到你手里,只有死路一条。”
穆司爵冷冷一笑:“许佑宁想借我的手解脱?”
阿光点点头:“差不多这个意思,嗯,等于她要利用你!”
“她做梦!”
穆司爵突然起身离开。
周姨端着热腾腾的豆浆出来,看穆司爵的早餐根本没动几口,急忙叫了一声:“小七”,话音刚落就被阿光按住。
阿光笑嘻嘻的:“周姨,你不用叫了,七哥找佑宁姐去了。”
周姨觉得有些奇怪:“他昨天才跟我说,要按照规矩处理许佑宁的,我还担心”
“你现在不用担心了!”阿光笑得十分有成就感,“这个方法我想了一个晚上,现在啊,七哥保证不会处置佑宁姐了!”
周姨疑惑:“你干了什么?”
“告诉七哥,佑宁姐来找他就是想找死啊!”阿光说,“七哥的性格你最了解了,他做决定,没有人可以干涉。可是万一他的决定恰好是别人想要的,他肯定不会答应!现在知道佑宁姐想死,他肯定就不会让佑宁姐死了!”
说完,阿光一脸笃定的握了握拳。
周姨想了想:“但愿你可以曲线救国,我担心的是佑宁那孩子真的一心寻死。”
实际上,这样担心的不止周姨一个人,还有穆司爵。
一号会所。
尖锐急促的刹车上划破早晨的宁静,穆司爵从车上下来,连车门都顾不上关就走进会所,直接下地下二层。
出了电梯后,他急促的脚步停在最后一个房间的门前,开门前,他的动作迟疑了一下。
原本,他以为许佑宁无论如何都会活下去,可现在,阿光告诉许佑宁想寻死。
他们之间还有多少账没算清,她怎么敢死?
想到这里,穆司爵扫描掌纹,猛地推开房门。
许佑宁蜷缩在床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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