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铭世的肩头。他被咬痛了,止不住哎哟一声。方昱海问怎么了。
贾铭世忙掩饰,说:“同你说话,分了心,刚才放了一炮。”
方昱海说:“你的牌技不行吧,只怕是个炮手。喂,你记得孟轲向市长喜从天降的话吗一定要再交代他一次,让他千万别在外面乱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对对。我明白。我马上同他联系。”
“好吧,明天有空再说吧,不影响你放炮了。”
挂断了电话,唐棠就说:“你好坏哟,说在放炮”
贾铭世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不是在放炮我的小钢炮火力大着哩。”
唐棠不再理会贾铭世的玩笑,紧紧抱着他,眼睛白着一翻,又慢慢闭上,深深沉入了甜甜的幻境里。
完事后,两人搂着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去浴室洗了澡。
回到床上,贾铭世深深叹了一声。唐棠爱怜地问:“铭世,是不是很累了”
贾铭世说:“不是。刚才方昱海来电话,说刘市长遇空难,不幸那个了。”
“啊”唐棠吃了一惊。两人一时无话。
贾铭世一脸戚容,好一会儿,才叹息唏嘘,道:“难道老孟真的是个奇人前几天他说向副市长最近会有大喜事,而且是喜从天降。现在刘市长突然不幸了,说不定就是向副市长接任。刘市长从天上掉下来了,在他来说是弥天大祸,在向副市长来说就是喜从天降了。只是这话不好说破。”
他想方昱海显然也意识到这对皮市长是喜事了,才打电话来,特别交代不让孟轲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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