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很深了。燥热的南风将这个晚上吹拂得格外烦人。
白小天站在落地窗前注目远望,寂静的街道上此时依然灯火辉煌,似乎在极力宣泄着这个大都市的繁华。
然而此时的他对此毫无兴趣。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唐贝还在沙发上坐着,她那张冷傲如霜的脸上如今充满焦虑和烦闷。一个多小时了,唐贝始终烟不离手,一支接着一支。不时传来几声猛烈的咳嗽,说明这个女人其实并不会抽烟。烟灰缸里满满的烟头和一大堆灰烬仿佛在述说主人内心的恐惧。
自老道走后。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就这样干耗着。
唐贝是害怕。而白小天则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终于,白小天还是决定主动打开沉默,毕竟怎么说他是男人,而且还占着主动:“唐c唐总,你不用太担心,我没有那什么要挟的意思。只要你能够保持沉默,那我想我们是能够和平相处c相安无事的。我保证不会给你的生活带来任何困扰。”
“你已经带来困扰了!”唐贝气愤地站了起来,不过看了一眼白小天右手中的小钟,她不得不强压住了心中的怒火。
“也许吧。我承认我和师傅没有经过你的允许路过你家进来休息,的确是有点不妥。”
唐贝听到白小天的解释无语了,什么叫“没有经过你的允许路过你家进来休息”,太扯了吧,难道他原本不是来报复c教训自己的?想了想,她觉得就凭老道那神秘的本领,想要教训自己恐怕没必要搞得这么复杂。而且就为了那点小事?
“不管怎么说,我们治好了你的胃病,应该能抵消带给你的困扰了吧?”
“可是你你”唐贝怒视着他手中的钟:“你最好立刻给我解了这个考虑了半天,她才说了个并不妥帖的说法诅咒,否则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在这一个多时里,白小天把松鹤留在他脑子里东西过了一遍。然后又查看了一下那枚乾坤戒。乾坤戒里除了秘籍c笔记之外,老道还给他留了三张玉符。一张隐身符张神行符张穿墙符。这三张符都是佩戴即可反复使用。只是玉符之中灵气消耗之后再要使用就需注入真气。虽然他现在还不明白具体应该如何吸收真气,但心中也已经安定了许多。老道留下这三张符,看来就是给他危险之时逃身用的。
虽然他一下胆子不大,但却并不是懦弱之人,更何况此时他还有依仗的资本。之前,他一直踌躇着不说话,那是因为他不想就此和唐贝翻脸,不想轻易破坏他熟悉的平静的生活,毕竟如果要这样做那还不如让老道直接进行人道毁灭的话。尽管他还没有心理准备面值别人因他而死的局面,但人总是自私的,死道友总比死贫道好。
凡事总有限度。如果唐贝一味低三下四的乞求,白小天心一向硬,恐怕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现在她竟然出言威胁,反而打消了他的顾虑。
“那你不客气给我看看!别怪我没有警告你,我这个人脾气好,可是我师傅是出名的从不讲理的。另外,世俗的法律对他也没有任何约束。如果你想拖累无辜的人下来给你陪绑,那就随便你了。”说完,白小天向着唐贝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摇着钟:“顺便提醒你一下,这个钟是没有空间限制的。哪怕你跑到美国,我轻轻一摇,照样让你满地打滚。
就在这时,唐贝已经双手抱头,全身蜷缩在一起。一头倒在沙发上,然后又滚落到地上,一边痛苦的呻吟,一边大喊:“不要再摇了,求求你,不要再摇了。我保证不说还不行。”
“我对你的保证没有多大的兴趣。反正你愿意自寻死路也由你。”说着,白小天停下摇钟,飞快地将钟往乾坤戒上一靠,小钟消失了。
接着,他又暗暗的将隐身玉符c穿墙玉符从乾坤戒中拿了出来两手各握。按照老道留在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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