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那时候爸妈已经双双下岗。妈妈每天就在街边卖卖冷饮和茶叶蛋,爸爸则蹬三轮车给惹送货。从早到晚忙得要死,已经够操心够烦了。她就悄悄给当时在上大三的白小天打电话。白小天地高中同学任强的哥哥任方就在学校所在的派出所里做片警。白小天给任强打了电话。然后任方就出马把那几个小子都教训了一顿。白兰这才清静了下来。白兰听到他这么说脸色发白。“我爸名下有好几个公司呢?”白小天学着石建强的语气说了一遍,然后问道:“不会有上市公司吧?”“哥,不是你想得那样!”白兰咬着嘴唇。眼睛有些湿润了。说话间。侍者开始源源不断的上菜了。粉丝蒸扇贝c银鱼炒蛋c铁板田鸡流水般的送了上来,白兰几次开口欲讲。可是侍者不停在身边走来走去,又住了口。很快石建强回来了。“喝点什么酒?”他问道,说完又自言自语:“眼看都快十一月份了,天还这么热,看来也只能喝啤的了。”白小天用勺子舀了一勺银鱼,左手一摇:“我不喝酒。”“不喝酒还叫男人吗?”石建强说着手一招:“四瓶啤酒。”说着又对着白兰说道:“你喝果汁还是果珍?”“不用了。有汤呢。”白兰笑了一下。一勺银鱼很快吃完了,侍者提着四瓶啤酒走了过来,往桌上一放,然后拿出笔就要在菜单上勾。白小天却懒洋洋的说道:“我不喝酒啊。”“不是吧?”石建强愣了一下,又重复了那句:“不喝酒还叫男人吗?”“你以为你喝了酒就是男人吗?”白小天拿起一个扇贝吃了起来,余光看见白无极这个老家伙一晃一晃的在前面不远地空桌上坐下了。石建强嘴巴张得老大,脸色先是发白然后发青。接着变红又发紫,嘴里的气息也越来越重,整个脸迅速快憋成猪肝色了。白兰站了起来,拉了一下他的胳膊:“我哥确实是从来滴酒不沾的。”然后望向侍者:“不好意思,我们只要两瓶。”石建强还在那喘着粗气,白小天却依旧在大大咧咧的吃着。还不时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白兰又拉了他一下,桌下可能脚还轻轻地踢了他一脚,慢慢的他的脸色才缓过来,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不能喝酒早说嘛。”白兰夹了一块铁板田鸡直接送到白小天地嘴里:“哥,你最爱吃田鸡后腿了,多吃点。”白小天才吃一块呢,第二筷子又送到嘴边了。与此同时,她的眼中尽是乞求地神情。白小天一阵心软。算了,就算有什么。也忍了。看在小妹的面子上,最起码别在大庭广众之下发作不是。白小天说完那句之后,石建强尽管向来自我感觉不是一般的好也明白了对面这位不待见他。因此原本的滔滔不绝一下子止住了。成了个闷嘴葫芦。白小天本就不是话多的人。现在他不但想揍对面这个家伙,而且对小妹也是一肚子火,因此自然更不会主动说话。所以,这桌酒变成了白兰导演加主演。好在其他两人虽然不怎么说话,但还算配合,因此也不算独角戏。只是在两个人不喝酒,一个人喝闷酒的情况下,饭自然吃的特别快,也就半个多小时。白小天和白兰基本都已经停了筷子。石建强自然也吃得没啥滋味。一桌子的菜大多都没有动。甚至还有包括清蒸螃蟹在内的两个菜还没有上。这桌饭吃得真够郁闷地。石建强将手一招。侍者走了过来。“先生?”“买单。”石建强闷闷的说。“不用了。”白小天轻拍了拍桌子,吸引了侍者的注意后,右手食指向着不远处地白无极一指:“这桌那位先生买单。你找他去吧!”侍者顺着他的手指,看到白无极正笑嘻嘻的向这边望来。伸出右手向着这边勾了勾。侍者犹豫了走了过去。白兰想说话,最后还是忍住没说出口。石建强干咳了两声,从桌上拿了根牙签,问道:“还吃吗?”“别的就算了,螃蟹太可惜了,咱们等等。待会儿打包带走吧。”白兰说道。白小天本来准备起身的,听她这么说就坐着没动,拿起勺子又舀了半碗土鸡汤,慢慢的喝了起来。饭桌上静悄悄的,就连白兰都不说话了,因为她分明感觉到了哥哥不是一般的生气,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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