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多半觉得可能是自己记错了,看花了眼。
果然那位女售票员看着他下车地时候。愣了好几秒钟,然后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他的心越发有底了。
白小天要了个西红柿炒蛋,吃起来味道倒也还凑合。唐贝不愧是大小姐做派,点了两菜一汤。不过看起来饭菜不怎么合口,简单的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车子又开出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个小县城,有一个旅客下。司机大概是觉得空着也是空着,于是把车速放缓,一路让那售票员吆喝着拉客。没想到还真上了两个男客。说是到终点吴乡。和售票员简单的讲了一下价,就上车了。车开出不到一百米,又上了两名男客。说是到中途的一县城。
车里开始放录像《狮王争霸》。司机和售票员都挺高兴。言语间笑声不断。因为这中途拉客的钱可就是他们自己的了。
白小天却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这两批临时上来的男客。前面两个都是三十岁左右,各穿着一身有些皱巴巴地中山装,只是一件灰色件藏青。后一批则年轻多了,一个看起来二十四五岁,长的挺壮实,另一个瘦瘦高高,娃娃脸上布满了青春痘,看起来像是还没成年。估计应该十五c六岁。
后一批两人手上都拿着一个旅行袋子。白小天一眼看出袋子似乎轻飘飘的没什么分量,但袋子倒是不小。
可要再说有什么不对。白小天倒也说不上来。只是一种不好的感觉。进入先天之后。他这方面的预感往往很灵。
不过,他觉察到四个人身上都没有灵气异动。因此也就没多担心。拿出薄毯盖上。顺便睡前再回味一下昨日经典。
车子又开了一个多小时,公路两旁又都是连绵不绝的稻田了。
这样的长途车一般都是两司机的。之前一个二十多岁年轻一点的司机一直在睡觉。吃完饭之后,大概他也消化地差不多了。
因此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两个司机换位。
就在这时,最后上车的两人中的那个壮汉,忽然从他提着的袋子里掏出一把西瓜刀,直接冲向车头的司机。而那个看起来没有成年的青春痘同样掏出一把西瓜刀,嘴里喊着:“都老老实实的,待着别动。”然后一路冲向车尾,直接站到了白小天的铺位旁边。
雪亮的西瓜刀胡乱挥舞着,吓地几个女客哇哇大叫。
两个中山装则各掏出一把匕首。站在车中间地位置。虎视眈眈的不停地扫视着车里的每一个人。
看起来青色的中山装在四人中年纪最大,头发有点发白像是领头的,说着一口带着浓重乡音的普通话:“各位,别慌。我们兄弟先大家赔个不是。没办法,这年头,有什么不能有病。没什么不能没钱。我们兄弟偏偏赶上家里又有病又没钱,没办法只能求求大家伸出友谊之手了。”
而与此同时,四十多岁的那位司机重新坐下,将车开动。车子前行了大概六十多米,然后向左一拐。左边是一条也就刚好供两辆汽车平行的马路。只是路面是沙子,看来应该是某条村级公路。
四个劫匪没有再说话,恐慌在车里蔓延。
白小天躺在铺位上苦恼着。自己还真是料中了。
这四个劫匪在自己面前自然是不值一提。可问题是现在还有一车的旅客呢?倘若只有一两个劫匪就好办了。凭借自己比常人大的多的力气就能轻而易举的制服了。可现在有四个劫匪,自己一出手,说不定剩下的劫匪就会干出劫持旅客的事情。而自己如果展现非普通人的手段,恐怕会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因此白小天犹豫的同时又在等。这一车连旅客带司机有三十五六个人呢?女客不过七c八个。剩下的这么多人中应该怎么也有几个有血性的吧?
只要一乱,自己就动手。
可车里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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