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家公司里实际上我占着六成的股份。如果没有当初农经站的经历,这家公司多半是办不起来的。”
白小天听到这里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虽然曾志兵说话像是在回忆往事,而且仿佛是不避嫌疑的掏心窝子地话,可白小天还是听出了什么。中央规定现职干部是不能经商的,曾志兵无疑是严重的违纪。可是他却把这事主动暴露出来,难道说仅仅是回忆往事。嗯,看来他是想告诉我。他有钱,很有钱,虽然说他违纪了。但是他是不是想暗示他的身家很厚所以不会去搞贪污受贿,弄那些乌七八糟的钱呢?
“尽管当上了农经站站长我依旧没有什么当官的觉悟。也是那会儿连我总共才两人在,这官也实在是有些惨。再后来县纪委书记梁明一次下乡检查工作时,无意中了解了我的情况。梁明也是军转干部,而且也上过前线。不过,上前线那会他就已经是连长了。部队调回后方后就升为副营长,然后进入军校学习。毕业后回部队升为营长。不到一年又被提为副团。只是可惜赶上了大裁军。这才不得不转业。”
“梁书记是个好人啊。他给了我机会。他调我去纪委。并且将我从副股级提升到了正股级。”说到这里曾志兵笑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梁书记的提拔。也许我早就彻底下海了。虽说我学历不高吧,但脑瓜却还不笨,最起码比我那大舅子强的多。那样地话福海地产怎么也不会搞了二十年了,还基本都窝在通江这个小地方?”
“梁书记那真是忠肝义胆,两袖清风的,可惜啊好人不长命,早早的就病逝了。我自愧不如。但我曾志兵却也看不上那些蝇营狗苟搞来的钱。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有人说俗世浊流,你要不想被污,那就只有沉没了。但我也是有底线的,钱我是从来没收过。礼品仅限烟酒茶,做的最多的也就是吃点喝点。白书记,您要不信。尽管去打听。如果有假,我曾志兵这一百多斤随你处置。”
果然如此啊!果然如白小天刚才想的一样。白小天手指敲打着沙发的扶手,如果曾志兵说谎倒还好办。可如果他说地是实情呢?
当然白小天完全可以不管这些。不要说曾志兵并不那么干净,就算他真地在经济问题上干净的和水一样。白小天也完全可以让白无极给他栽赃。在他家放一两c百万现金,曾志兵到时候就算满身是嘴也讲不清。如果这还不够,那就放一个亿。看他还能解释地清吗?
可用这样的手段对于一个普通人,似乎有些过了吧?曾志兵不过就是在官场上对他有点威胁,要是手段如此下作,那倒还不如直接让他人间蒸发的干脆。
曾志兵c曾虎,要说这起源还在曾虎身上。曾虎的确是有些过份。
“白书记,我知道老虎是遭人恨。这也怪我,从小对他太溺爱了。这几年也不知怎么了,人越大,就越是护犊子。老虎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对他地纵容是分不开的。其实老虎的胆子并不大,白书记你也应该知道的,否则也不会这么轻轻一吓。他就什么都撂了。老实说,我觉得这件事情对于老虎来说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经过了今天的事情,我想他以后一定会收敛很多的。再加上我痛下决心,对他进行严格监督,就此改邪归正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他现在才二十一岁。”曾志兵说话间有些老泪纵横了:“可是白书记,如果老虎判了刑,那他说不定真会破罐子破摔了。这辈子想要”
到这里曾志兵说不下去了。
白小天也叹了口气。曾志兵的话倒也不是没有道理。曾虎的胆子确实不大。如果说没有父亲在后面撑着,只怕他绝对是个在街面上遇到打架都会绕街走地人。而且段江的审讯笔录中。他的劣迹也就是打架。在派出所里打人总共是五次。按他地叙述对方也都不是什么正经人。虽说法律人前人人平等,但打混混的话,白小天心里上的感觉自然要轻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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