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谚语说:久晴大雾必阴。果然有理,晨间的大雾还没有完全散开,朵朵乌云笼罩了通江县的上空,看起来快要下雨的样子。一道霹雳从天而降,接着又是一道,冬雷震震不绝于耳,可惜那雨却偏是不落下来。
冬天打雷在通江本就是稀罕事,还是接连的旱雷,胆子稍微小点的那真是心肝都“扑通扑通”加速跳得厉害。
萧峰此时正闭着眼睛,盘腿坐在地上,已经小半个钟了。
半个小时前,他从白无极手中接过了一个小纸包的青色粉末。半信半疑的对水喝了下去。然后盘腿运功。因为他没有镇纸石帮助聚集灵气,所以效果很慢。
白小天和白无极倒也不急。各自泡了一大缸的山参茶,在那慢慢喝。
退出机械厂宿舍,此刻正停在马路边上的清月等人却是焦急的不行。萧峰上去一个多小时了,依旧不见动静。
这到底咋样了呢?
看到老黄这个未曾预料到的云婴狗友(狗道友简称)强势出场,原本就不是很坚定的几位金丹,现在心里已经萌生了退意。
人家的一条狗都是元婴,这架没法打了。等到人家大批援军开到,那还不是茅房里打灯笼一一一照屎(找死)吗?
既然打不赢,那自然只有走了。尽管不少金丹拖家带口的有好几十口,又都是普通人,要避世索居的确有些困难,但相信白小天师门再狠,不至于为这点事狠到要毁灭全世界吧?所以暂时出国避避风头,应该不会再有太大的危险吧?毕竟冤有头债有主,咱都逃出国了,不可能再找上门来吧?
因此不少金丹都想着悄悄的给家里打电话,赶紧收拾,准备走人。虽说是想偷偷摸摸。但是金丹的六识多灵敏啊,隔着手机也不能束音成线,所以这电话其实瞒不了其他金丹。
一开始虽然许多金丹心理都是有些迫不及待。但碍于脸面。却都是强忍着。眼看着一个小时了。还没有任何动静。
九名金丹之中唯一地女性云清道姑。终于第一个忍不住了。如今三百四十岁地云清道姑三十年前才与另一位金丹胡海结成道侣。二十年前才生下一子一女双胞胎。虽说比不上其他金丹那数量庞大地家庭。但是对子女地重视和宠爱程度那真是无人能比。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地勇士。其他地金丹们也不掖着了。纷纷拿出手机给家人打电话。十几分钟后。连最有静气地清月终于也忍不住了。
只是他刚拿出手机。就看见老黄踏着悠闲地步伐溜达到了机械厂宿舍区地大门口。天上雷电交加。宿舍区里自然已经看不到人影。两位门岗站在传达室里愣愣地看着这条不知从哪冒出地大黄狗。
今儿个真是邪门了。大清早地。来了三辆车。车里载着一帮子道士就停在马路对面。也不知想干啥?
这大冬天又忽然不停地打旱雷。打地真是渗人。
宿舍区里如今养狗的人家虽说不少,但他们却也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黄狗。比一个成年男人的半人还要高,而且脖子上还没有戴狗链。尽管它就那样平静的溜达过来,可是还很让人侧目。还好现在雷电交加,否则说不定会吓起一片尖叫。
老黄冲着马路对面一龇牙。马路对面不管是车里的金丹,还是站在车外地金丹们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电话,神色紧张地望着老黄:它要干吗?
“嘭”又是一声狂雷暴响,扭扭捏捏地雨终于姗姗来迟了。
老黄将头仰起,冲着天空一阵的狂吠:“汪汪汪汪”。
受到老黄的影响,宿舍区里顿时响起一片的狗叫。前前后后c高高低低,嘈杂的声音将雷声一下都盖过去了。
“搞啥子名堂吗?”两个门岗缩在传达室里透过玻璃窗一边盯着,一边猜疑。
马路对面的金丹们则立刻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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