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办起事来还有待考察。现在看来最初的判断还是不错的,他的业务能力比胡献云还要差些。
胡献云一句话就直接把吕安然的谎言直接识破了。当然了。就算吕安然说了慌,如果钱庆安鉴定后确实精神有严重问题。这条线索也就没有太大地意义了。
不过,从这里还是看得出胡献云办事要比戴晓华稳妥。看来以后还是要多照顾一下胡献云的情绪。
“钱庆安的鉴定什么时候能出来?”白小天问道。
戴晓华倒是不知道就这会儿,白小天已经把他和胡献云作了比较,并做出了选择。
其实戴晓华也是老公安了,业务能力自然差不到哪里去?可他是才提的副局,面对吕安然这种正科级的县委红人c实权干部还没有摆正心态,有些话胡献云敢问,可他说话前非的在脑子转两圈。尽量表现的委婉一些。所以白小天觉得性子比较滑,倒是一点没错。
公安局虽然是国家执法机关,但派出所不是刑警队,一个派出所所长如果单单是搞案子的业务能力强是很难干的好地。因为本来派出所处理的都是小案子甚至多是鸡毛蒜皮的邻里纠纷。因此一个派出所长可以不需要太强的业务能力,但是却必须要一定的协调能力,尤其是那些乡镇的派出所。协调能力强的另一个表现就是善于妥协,或者说滑,不轻易得罪人。
“明天,明天应该能出来。我二叔在省武警医院做副院长。之才我打电话给他说了这事。他感觉到很气愤的同时。也很同情钱庆安的遭遇。他已经安排好了明天早上就能对钱庆安进行精神鉴定。无准备下午派人送“钱庆安到省城去。书记。对于精神病我有过几次接触,个人感觉钱庆安顶多也就有点神经衰弱。另外就是他现在对任何人不都太信任。有些过于敏感。不过,有这种遭遇,倒是一点不奇怪。我估计他是神经病地可能性很小。”
“但愿吧!”白小天虽然也是这么觉得,但是这种事情毕竟有时候也是难说地很。
戴晓华忍了忍最后还是说道:“书记,这件事如果钱庆安不愿追究,最终作为民事案来处理也未尝不可。据我所知。媒体报道的几件案子基本上也都是归入了民事纠纷。可要是严格说起来,归入刑事案件也完全可以。假设钱庆安确实没有精神问题,那么他地前妻就有用这种特殊的手段非法禁锢的重大嫌疑。而利用这种手段,他的前妻在离婚中得到了绝大多数地财产。我简单的了解了一下。他们离婚时的财产要是严格意义上的算都应该归为钱庆安的婚前财产。就算他们没有做婚前财产公证,他们也应该大致的将家庭平均分割才对吧?而他地前妻因离婚得到了家庭中绝大多数的财产”
“戴局,夫妻做到这种地步的确是让人无话可说。只要我们力所能及的就帮钱庆安把吧!不过。这一切还是等鉴定出来再说吧!”
“可是,书记”白小天没有想到戴晓华还有坚持的一面,心中对他倒是有些改观了,于是微笑的望着他,这也使戴晓华鼓足了勇气:“据我所知,钱庆安在县城的那家饼店一年前就已经被钱庆安的前妻夏雨燕转让了。我之所以知道这事是因为现在那家饼店的老板是我小舅子地大姨子的小姨子。”
不知怎的,他这话一说完,所有人都笑了。这话按道理来说一点也不好笑。可他嘴里说地这亲戚关系还真是有点绕,大家都是想了一会儿才把这亲戚关系理顺:更直白的说应该是:他小舅子的老婆的姐姐的老公的妹妹。
戴晓华自己也笑了。好一阵,才继续说道:“钱庆安说离婚时平安镇那边还有一家饼店的。据他说好像是夏雨燕早已经转给别人了。来之前,我打电话给平安镇派出所。让他们去了解那家饼店的产权了。不过估计八成肯定是被转让了。当时分给夏雨燕的还有三十万地存款和位于金龙园的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来之前我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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