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贝的心情有些复杂。杨睿坐下来后,目光毫不掩饰的直直的盯着她,那种炙热的裸的迸发出来。是的,裸。她很不想用这个词,但这就是现实。杨睿变了,以前他绝对不会用这种目光来注视他,此刻的他让她感到一种极度的危险,那种炙热似乎随时就能把她烫伤。此刻她知道她应该立刻起身离开。可是她觉得杨睿走到今天,她是有责任的。如果不是和她谈恋爱,他绝对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对于他今时今日的窘迫,她充满内疚,也觉得必须做点什么来补偿,否则她的良心难安。可是如果自己就这样告辞而去,也许杨睿从此就会彻底在她的人生中消失。
可是如何补偿,她却没有底。钱吗?她现在倒是可以给他一笔钱大笔钱。相信事后把这事告诉父亲,父亲想必也不会说什么。可问题是她听说当初他逃走的时候和那个叫刘安?的女人一起卷走了一大笔钱。如果消息确实的话,那么只要他的后半辈子不出事c平平安安的那不管在哪个国家都完全可以过上相当富足甚至奢侈的生活。而就他刚才的表现来看,似乎也可以从一个角度证明他应该并不缺钱,至少不会太急迫。
可是除了钱以外,她还能做什么呢?帮他洗脱罪名?这显然不太现实,虽然白小天也许可以帮助他,但是她开不了这个口,因为毕竟他确实是杀了人。或者他有委屈c有苦衷,但血案毕竟已经发生了。而且尽管他没有在自己面前提起,但也没有辩解,因此至少杀人这件事情上应该没有人冤枉了他。所以这一点行不通。
至于其他?
唐贝又看了他一眼,迅速又把头垂下,端起酒杯,佯作细细的品酒。她知道他此时心中最需要的补偿是什么?可是抛开一切和他走,她做不到。那么?或者?
让他这个前男友实至名归似乎更符合他心中的想法或者说?唐贝想到这里脸一阵阵发烧。自己怎么往这方面想?可是如果自己坐在这里还不走的话,那么她不知道今晚接下来的事情会向哪个方向发生。自己不愿意发生的事情,会不会在走出酒吧后实现?如果他真的提出请求,自己真的能够拒绝吗?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
是的,残忍。她清楚记得杨睿出走后,宝儿经常打电话来安慰自己。在自己心情逐渐平息后,她曾笑着问自己:你现在身边没有男人了,晚上的时候忍得住吗?她一开始不明白宝儿在说什么?就说有时候闲下来的时候是有些不习惯,没办法,就给自己多安排一些工作。宝儿又笑着说:听人说你们女人和我们少女是不同的,靠忍是很辛苦的。还是赶紧找个男人吧!要是实在忍不住了,就去找点替代品。别不好意思。那东西不贵,不过记得别省钱。女人别对自己太苛刻。唐贝听到这里,才知道她在说什么,虽然隔着电话,但是脸顿时就羞红了。连声大骂,色女!后来宝儿才知道她们原来一样还都是个少女的时候,沉默了好一阵,才说道:“我一直对杨睿不怎么看的起。不过,想不到还是有点看走眼。在这方面他是个好男人。不过,认真说起来,你对他倒是有点残忍了。”
哎,她心里忍不住暗暗的叹了口气。残忍?同时她又是矛盾的。她不知道这算不算为自己的放纵寻找理由,这难道不是放纵吗?自己真的做出那种事,还怎么有脸对小天?她虽然受过高等教育,也认为自由是一个人最基本的权利。但是对于性自由她可是接受不了的。她还记得大学时,有天晚上在寝室里和宝儿也不知怎么的就谈到了这个问题。记起来,起因好像是隔壁的女生偷偷摸摸的借了几张那种碟子在寝室里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两人说着说着就说到所谓的性自由。结果唐贝很是鄙视了一番,最后说道:“我认为人之所以和动物不同,就是人可以完全受理智支配。而其他动物不行。所以动物有发期,而人没有。一个人如果控制不了自己的,那和动物还有什么区别。”
可是,唐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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