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之人”让他想起了自己,现在只能躲在这个小城每日浑浑噩噩,不是饮酒作乐就是赌馆青楼,以此来打发已然没有了希望的人生。
所以想了一下,他才拿出了五两银子,虽然五两银子算不上巨款,但普通人家足够半年生活了。想来可以帮一下这个落难之人吧?看得出这家伙原来肯定混得还算不错,可现在沦落到这种地步,比自己还惨啊。起码自己在这座小城里还有点尊严。
出乎憨厚男意外的是白小天的眼珠一开始睁得溜圆,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摇了摇头说道:“多谢先生了。如果先生真要帮我的话还是把它换为碎银或者铜钱吧,但请不要超过五两。”
憨厚男乍听到白小天这么说很有些恼火,怎么回事?我看你可怜,施舍银子给你,你倒好还讲条件为了方便要我换成碎银,实在是岂有此理。正想扭头而去。
白小天又说道:“先生不要生气,我知道这个条件有些过分,可是没有办法,因为我受到诅咒。身上不能超过五两银子。一旦超过五两银子就会发生天灾,直到身上的银子不足五两为止。”
憨厚男将嘴巴张得老大:“开玩笑吧?”
“先生,你看我想开玩笑吗?我如今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心情开玩笑,我实在是被这个诅咒折腾怕了。不到半年。几十万两银子的家财化为乌有,自己还变成这帮模样。”白小天说着扬了扬双臂,一双手臂挥舞间,袍子上散发出一股十分浓烈的馊了的汗臭味扑鼻而来,让憨厚男不得不连推两步。强自忍住了用手捂住口鼻的冲动,但终于没忍住在旁边吐了口唾沫。憨厚男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心中的好奇,尽管他本来并不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可听到这么古怪的事情,能忍住的人只怕不多:“这诅咒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事情是这样的,半年前,我在新安的一间酒馆吃饭。”之所以编排在新安,因为大一点的地方他只对新安熟,尽管这个熟也是相对的,但是起码几个地名他还是记得的,这样不容易出差错:“吃到一半的时候,忽然走进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丑的只有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鬼魅。”说到这里他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偏偏酒楼里人满为患,于是店小二就张罗着大家尽量拼桌凑一凑。出门在外,和气生财嘛。拼桌就拼桌吧,这也没有什么。也是我运气不好,那桌只有我一个人,那女人就直奔我这桌了中而且一屁股坐在了我对面。”
憨厚男到是很认真地听他讲,新丈离这里并不算远,因此倒是很有代入感。而且白小天说的故事没有刀光剑影似乎也没有什么传奇隐秘,而是发生在闹市的酒馆里,这倒让他很有些惊讶。
“那个女人光是丑也就算了,偏偏她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脸上搽满了厚厚的粉。大概搽粉的时间不短了。那时候正是严冬,天气干燥,所以她脸上的粉都明显干裂了,她那身体一窑洞,脸上的粉沫不少就随之摇落。这还不算,她才坐下,又从袋中掏出个小镜子。然后一边照着一边继续往脸上添粉。这让我本来极好的胃口一下子大倒。”说到这里白小天叹了口气:“于是我再也忍不住了,说这里是酒馆,吃饭喝酒的地方,要涂脂抹粉回家去。也怪我年轻气盛,再加上那日又喝了点酒。口气可能不太好。那女人听了之后就勃然大怒,于是和我对骂起来。我自然不甘示弱,于是就骂了她句狠的。”
白小天故意停下来不说,甩个包袱,那憨厚男果然是脸色有些发急。等了一会儿他才又接着说道:“当时我说。你生得丑如鬼魅,本来也怪不得你,要怪只能怪你爹妈的种不好;可是你不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大厅广众之下,顶着张鬼脸满世招摇,让大家都吃不下饭c回家还要做噩梦。我走南闯北见过的人c事不少了,不过今日才算见到了世上有你这样不知丑的女人!”
憨厚男听完之后,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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