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听见了c我也听见了。大半夜的老是吱嘎吱嘎的声音真是慎人!”
“你们这还算我的。”一个鸭公嗓子喊道:“老子才惨呢?不但时不时听到有人在甲板上吧叽吧叽”的走路声,还转会儿又能听到“扑通扑通”的声音。等我实在忍不住了,走出了吧,又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看看我的眼睛红成啥样子。我说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要是得罪了哪位,你当面指出了,用不着憋着这么害我吧!”
“我也听到了我也听到了。”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闷。听起来似乎年纪不小了:“不但有吧叽吧叽的走路声c扑通扑通的声音c还有呼啦哗啦的水声,而且过个把时辰就来一次过个把时辰就来一次,我数了一下一共五次。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有水贼爬上船了。吓得我躲在被窝里不敢出来。后来听到外面过了一会儿没什么动静。我就想可能是自己听错了。正要睡的时候。那声音又来了。我这才估摸着应该不是水贼,可是深更半夜,荒郊江边我也不敢一个人出来呀。等了一回儿声音又没有了。可我好容易安下神来要睡得时候,那声音又来了。我就想这不会是这附近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好家伙,后来又来了两次,等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没再来。你们说会不会真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的船来了?”
因为薛家人并不急着赶路,而白小天等人也不急,所以这两天每到夜里,都是停船不走的。昨夜的江段没有码头,于是干脆在离江边不远的地方抛的钴。
“哎呀!”那鸭公嗓子忽然大叫起来:“看看,那时不时坟堆?怪不得有不干净的东西上船呢?彭老大,你昨天怎么选的地方?选了块这么好的地方?”
白小天憋着笑从窗户往外看去,江左岸不远果然看到了一溜的坟堆。晚上天黑,这一带的都是荒郊,倒也看不太仔细。这白天一看自然真切。白小天知道这个世界虽然没有神灵之说,但人们同样有许多敬畏的东西,其中就包括鬼魂。但似乎这里很多的知识都有断裂的现象,并不像地球那样系统,就算是迷信也好c宗教也好,至少都是成体系的而且基本能自圆其说。
“哎呀呀,天爷爷,我咋知道呢?我咋知道呢?”说话的似乎正是那个第一个扯嗓子大喊大叫的人:“你们也知道的,我眼睛不好,这黑漆漆的,我哪知道这c这附近是坟场啊。”
白小天这才想起那彰老大是这条船的船长,约四十岁出头,看起来很粗豪的样子。
“怎么搞得c怎么搞的?”这个声音是白小天能在船上分别得出的不多的几个声音之一,他就是船主薛老板。薛老桓的声音很有些气急败坏:“怎么会惹上这些脏东西?还不赶快开船,开船!”
“东家,不能开!不能开呀!”彭老大那么粗豪的一个人此刻声音却颤抖得厉害,以至于有些变声。
“为什么不能开?你还嫌害我们害得不够,要让我们留下来陪这些脏东西不成?”薛老板那也不知如何瞬间变得尖锐的声音有直冲云霄之势。
彭老大结结巴巴的说道:“不是c不是。东家。我们走船的都是有规矩的。走南闯北虽说谁都不愿意遭惹上这些脏东西,但是马有失蹄,人有失手,有的时候,不走运也没有办法。可真要遇上了,绝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要不然可是要c要出c出事的。”
“出事c出事c出你个鬼。赶紧给我开船。这地弃我感觉阴森森的,我是一刻也不想待了。”薛老板的声音依旧尖锐c急促。
“东家。在船上出事那就是 ”透过窗口,白小天看到薛老板叉着腰眉头紧皱脸色很差的站在一层甲板上,而彰老大缩着脖子凑到他
薛老板的脸色顷刻间变得煞白:“翻c翻船!”
“东家。我们走船的是c是忌讳说这两字的彭老大哭长着脸。然后嘟嘟哂咏的也不知道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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