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退水贼可全仗着这三人呢?他自然是使劲的在一旁鼓掌,大声地叫好,而且还不停地给半文盲的小红使眼色,让她配合自己。
布管麦有些惊讶,但也只是惊讶而已。毕竟就算他没有修为倒退之前也不过是斗师境,差距太大,倒也感觉不出有什么太过惊讶的地方。何况他心中早就把白小天当作斗神了。
万宗平心神最为坦然。白小天这一口长吸气势确实骇人,不过也就是骇常人罢了。作为一名斗圣,如果预作准备,他也不是做不到。但是这样做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意义。因为虽然能吸纳不少元气,但体内同样需要消耗不少斗气,一耗一补,相差无几,还不如老老实实c正常的吸元吐纳收获多。
最惊骇的反而是汪洋。他本来判断白小天只是后天,可是白小天濡染来这么一手,别说这个斗灵,就是一般的斗尊也做不到,因此此刻他是心如死灰,又庆幸万分。心如死灰是因为他知道这次确实是踢到了一块硬得不能再硬的大铁板,除非人家放过自己,否则自己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家切了。庆幸万分的是还好发现得早,要不然自己还存着侥幸,不知死活的想要挣扎一把,那结果肯定是撞得头破血流。而且到时人家可能原本不想和自己计较的,也要计较计较了。
汪洋使劲地堆积着笑脸,诚惶诚恐的说道:“几位先生,如今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峙强临弱,我不该不劳而获,我以后一定痛改前非c重新做人,请先生给我一次机会吧!”
白小天将头转向万宗平:“前辈,你看呢?”
万宗平,想了片刻,说道:“这人我虽然不熟悉,但之前也曾听人说过,倒是的确没听说他害过别人的性命”
汪洋听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松了口气。老话说留人一线,别把事做绝,否则就是把自己的后路做绝。这话说得是一点没错啊。不管怎么说,人家要是念着这条,再怎么样,起码会把自己的一条小命留下吧!
可就在这时,船头前面,长江之上的二十多条小船已成半包围之势汹涌而来。每条船上虽然不过只有三至五人,但个个手持兵器,凶神恶煞一般,船上虽有六名护卫,但是最高的好手也不过是名后天高阶。平日里顶多也就是薛老板与别的商人有些纠纷,出来撑撑场面,这种眼看着动真刀真枪拼命的活计是开天辟地的第一遭,此时船上六名护卫是你看我我看你,个个手脚发凉,全身发软。他们虽然没有遭遇过这种事,但是却听别人说过,如果遇上抢劫,倘若不是那种穷凶极恶的匪帮,普通的伙计只要不抵抗,那么一般都没事。但他们这些护卫就算不抵抗,最后也至少要挨顿打,然后捆绑起来。至于会不会丢命,那倒不好说。无他,强盗和护卫天生就是一对冤家,没有强盗自然就无需护卫,护卫对于强盗忌惮得很,而强盗对于护卫自然也痛恨得很。
要是只被打一顿,倒霉是倒霉,但倒也还算好。可要是这些水贼还不肯轻易干休,那眼下不抵抗就等于完全放弃了生路,虽然抵抗也未必打得过,但是六人犹豫不决,虽然他们也曾听闻过白衣水贼似乎的确从不害人性命。但是以前不害,不等于永远就不害。再说他们虽然也穿着白衣,但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是白衣水贼?只是还好东家不在他们身旁,所以也没人指挥他们,他们倒是满可以在犹豫中消磨时光。
而船上的其它水手c伙计们也是顿时乱做一团,这个大呼赶快升帆。那个叫掉头c赶快掉头,没看见前面都铁索横江了吗?有的狂呼:天黑看不见赶快点灯笼,有的又喊:不能点,点了那些贼扑着灯笼就杀上来了,你想引贼怎的
江面上的水贼们倒是有恃无恐,只是好半天却还不见老大汪江发令登船。反而听到白小天站在船头又是唱曲又是吟诗,一时间不知道这唱的哪一出,于是纷纷鼓骚。
这个喊:“小白脸,唱啥子曲呢?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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