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也忍不住乱飘,很快落到了阿秀的那双穿着红绣鞋的秀足上。老天,我竟然见到了传说中的小脚女人噢救命啊,这种残缺美完全不符合我的审美观,可是似乎这个女人以后就是自己的妻子了。老天爷,太过分了。我咒你和你的全家穿越去做原始人,而且是母系社会。阿门
女人都是敏感的。这不,白戎衣还没有凝视她的小脚超过半分钟,阿秀似乎就感觉到了。猛抬头,一脸惊喜的坐到床沿边。仔细的端详着他的脸,似乎他的脸上长着一朵精致无比的花:“相公,你醒了。”
“拜托,我拜托你了。”白戎衣坐了起来,双手抱拳:“不c算我求你了。不要叫我相公好不好?不管是小相公还是大相公我都没兴趣。”
女人的脸一下白的如墙上的粉。原本干涸的小溪开洪了,如磅礴的尼加拉瓜大瀑布奔腾而下,只是无声。
不过,此时无声胜有声。
白戎衣的心算不得软,结束的两次恋爱都是他主动提出的分手。女方无不使出浑身节数c万般温柔,悲悲切切更是不能免俗的套路。他的心中虽然也有些酸,但是既然做了决定他就不后悔,于是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离开。
只是,如今不一样。他虽然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为什么刚走出前女友住处所在的大厦,那万里无云的空中就飞泻下一团紫色的球型闪电,然后就觉得全身一麻。等到再醒过来,已然是人非人,花非花了。
他竟然拥有了一个陌生的少年的身体,而且还是在清末。
他不知道该如何理解这个诡异的事件,也不知道该如何准确的来形容他这种似乎是鸦占雀巢的既成事实。但是不管怎么说,他对于这个少年,还是有着一种无法准确形容的愧疚。而对于这个少年的家人,他的童养媳阿秀,更是五味杂陈。
用这样的方式来到这个陌生的万恶的旧社会,无疑要比直接将他本人扔到这个时代来,要强上千百倍。起码他有个依靠,而且似乎短时间内不用为衣食住行发愁。自己的处境看来还算不得太糟。可是想到父母亲友和自己已然是两世陌路,只怕是再无相见的可能。想到自己的过去种种,鼻子不禁阵阵发酸。
陌生人陡然变成了亲人也让他无法接受,更何况还是一个言语不太通的小脚女人,还是他的妻子。这叫他如何接受?要知道,往日的他虽然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但是却无疑是他的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自他成年以后,追逐爱情的脚步从来没有一刻停息。可是如今就要划上休止符了吗?尽管这个女人看起来千依百顺c温柔似水,长得也不能算难看,而且虽然仅仅来到这个世界不到一天,他的心里还是对她充满了深深的歉意。可是,即便这样。他也只能很遗憾的说“不”。
但是,望着女人的泪水,白戎衣的“不”字却说不出口。从前他可以冷着心说不,那是因为他知道她们都不是离开他就活不下去的人。虽然可能会有一些伤心,但是他从不相信他会是她们生命中的唯一。
可是,如今这状况,他却拿不准了。他只知道旧社会女人的地位很低,但是低到什么程度,尽管有太多的影视片的演绎,却无法让他有很直观的感受。而且他目前的处境似乎也不应该过早的得罪这个女人。
于是他眼珠一转,说道:“别哭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阿秀抽噎着。
“京城人管男ji叫做相公。”
“啊?”白戎衣的官话说的很慢,阿秀听清楚了,她也愣住了,脸上顿时羞得通红,嘴里小声地说道:“要死了。这种话也敢说。”
不过,她还是有些不相信:“可是,你以前跟我说这是妇人对丈夫的敬称。是你让我这么称呼你的。”女人的话语间带着猜疑和满腔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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